杜文辉、范仲禹、颜查散、文彦博、王嵩五人也都并排坐在了刑部公堂之上,五鼠弟兄以及南侠展昭作为此次案件的缉拿人员也都在此。
当所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五人各使眼色,刑部尚书杜文辉惊堂木一拍,喝道:“带人犯马朝贤。”
不多时,马朝贤便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了刑部公堂。
现在的马朝贤可以说已经彻底懵了,他到了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怎么被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入了套中。
马朝贤一见五位大人,吓得早已说不出话来,赶紧叩头说道:“冤枉啊,冤枉啊!”
刑部尚书杜文辉冷哼一声:“哼,冤枉?来我这刑部的那个不喊冤枉?你如果识相的话,那就尽快说明事情始末,那珍珠九龙冠是不是被你盗取了!?”
马朝贤此事焉敢承认自己监守自盗之事?别说就算是自己真的做了此事也不能承认,更何况自己真的不知道啊。
马朝贤一个劲的叩头,说道:“是是是,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之前那珍珠九龙冠还好好的在哪里了啊!”
马朝贤现在虽然知道事情蹊跷,但是此时他根本没有任何说服五位大人的理由。
都察院总宪范仲禹也是嗤之以鼻,骂道:“你这阉狗,到了如此田地还不说实话?看来这人是苦虫不打不成,来人呐,先打三十板子让他张长记性。”
这范仲禹其实并不是文官,早年那也是跟随大军征辽,立下了赫赫战功,到了晚年仁宗皇帝不忍这老将军再到战场是上厮杀,所以这才让他做了一个文官,范老将军可以说是嫉恶如仇,生平最烦的就是摇唇舞舌的宦官,所以一说话之间就也毫不留情。
听到自己要挨板子,马朝贤脸都绿了,这刑部的大刑可不比那些普通衙门口,这三十板子打下来自己非死即残了。
马朝贤也是连连饶命,口喊:“小人说的都是句句属实啊!”
正在此时,枢密院掌王嵩却对范仲禹说道:“范老将军,你何必和为这个阉人生气?咱们是来替皇上审案的,可不是来动用私行的。”
这王嵩年纪并不算特别大,也只有四十来岁,王嵩本来就看不太起这个先从军后从文的莽夫范仲禹,所以也不想让范仲禹一个人撑了威风,所以才会如此说。
王嵩此话说完,大理寺文彦博也当其了和事老,说道:“王掌院说的是,现在这案件还未明了,如果此时就动刑的话,那着实说不过去。”
范仲禹听得到有两个人都不同意动刑,也只能作罢,仰身坐会座位,也不再言语了。
杜文辉看了一眼三人,也是摇头苦笑,此时说的好听点是五堂会审,这五人都是各怀想法,此案还真的不好审理了,杜文辉便扭头对颜查散说道:“颜大人,此案是由你开封府转接来此,不知颜大人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