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冲听后,也是冷哼一声,没有搭话,花冲也是知道,自己今日恐怕难逃一死,如果在临死之前灭一灭这些官人的威风,也不枉此生。
而一旁的文彦博看到那骨链之后,整个人的魂都吓没了,现在如果不是其脑海中还坚定的一定要履行仁宗皇帝的谕旨,恐怕文彦博早就离开此地了,如此案件及时是文彦博也根本不想要审理。
这倒不是说文彦博不嫉恶如仇,只因为花冲如此的丧心病狂,一介书生光从气场上都也奈何不了花冲。
恶人到了最恶之事,连鬼都怕,何况是人呢?
包大人扫眼看左右,这才继续问下去:“花冲那本相再来问你,你到底和安平侯赵煜有什么关系?!”
虽然花冲罪大恶极,但是包大人也明白此案的轻重缓急,今日花冲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但是如果能够通过花冲咬上赵煜,接着花冲的口供去审赵煜,到时候不怕赵煜不招,只要赵煜招了,即使襄阳王赵珏来了,那也会无济于事了,所以包大人才会有次一问。
花冲现在虽然知道自己活不成了的,但是也不傻,现在花冲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供出赵煜来?花冲好不容易暂时提起来的气焰,他可不想就如此被包大人比过去。
“无可奉告!”花冲看都不看包大人一眼,回答的如此干净利索。
包大人钢牙一咬,冷冷的说道:“花冲你到了如今地步难道还想要继续狡辩下去?”
“狡辩?老子就没打算活着出去!任你磨破嘴皮,老子就是四个字——无可奉告!”花冲针尖对麦芒,回答的也很是干脆。
包大人则继续问道:“好好好,那既然你对赵煜无可奉告,那本相再且问你,你奸淫民女,盗取紫河车又所图为何?”
包大人也知道再继续问原本的问题,花冲也还是同样的回答,所以也才会又选择从另一个方向切入。
“个人爱好,老子就算吃人脑和人血又与你何干?”,这花冲当真也不是盖的,说话之间也将包大人所有问话都挡了回去。
可是包大人听到花冲如此说话后,不怒反笑,说道:“呵呵,个人爱好?那本相再且问你,你所盗取的紫河车又为何会在赵煜房内被找出!?难道将紫河车随意送人那也是你的个人爱好不成!?”
包大人抓字眼的能力当真是厉害,几句话说了下去,就也将花冲想要死皮赖脸的抵赖的话语给噎了回去。
花冲一时语塞,也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何事的话语反击。
包大人抓住机会,也并不像给花冲继续嚣张下去,则继续呵斥道:“哼,花冲你难道今日还想要继续狡辩下去?来来来!你且看来在,这东西又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