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说的挺好听,就不知道武艺是不是真的和他说的那么好听。”毛保喝了一口闷酒,暗自嘀咕。
毛保这个不服那个不服,现在本来寨子上就有几个人压着自己让毛保很不舒服,可是如今又突然来了这两个货,怎么能让毛保开心的了?
也就在毛保旁边也坐着一人,此人尖嘴猴腮,佝偻着脖子,腰间系这一口短剑,探了探身子,对毛保说道:“毛兄弟,怎么?看你模样好像还不服怎么的?人家欧阳春说的不错呀。”
此人也是和毛保公事的另一个头领,叫做丁玄空。
丁玄空一说此话,毛保也摇脑袋晃胳膊,说道:“狗屁,光在这说大话谁不会?这武艺要还是真功夫才能见长短,就算说出花来,那也是纸上谈兵的赵括,定个屁用!”
丁玄空一看毛保这种情况,也是微微一笑,说道:“这话倒是不假,再能说,没啥真本事也没用是不?我说毛兄弟要不然这样吧,你现在就上去和那欧阳春比试一下,要是你能接着这个机会把那欧阳春教训一顿后,那多张脸啊。”
毛保被丁玄空这么一鼓捣,当下也还真有点坐不住了,但是其还是有点不放心,对丁玄空说道:“可是这二人是寨主的贵宾,我这样做恐怕不妥。”
丁玄空却道:“这有什么不妥的?咱们都是江湖儿女,酒席宴前谈论武艺,切磋功夫点到为止,这有什么?而且如果你真硬了欧阳春,你还怕寨主爷责怪你不成?”
毛保被丁玄空这么一说,也立马飘飘然了,觉得其说的大有道理,所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大酒之后,接着酒劲,站起身来,对着欧阳春说道:“欧阳春,你刚刚说的那些真的好似真真切切,可是两人比试最终看的还是真才实学,来来来,今日咱们两个就比试一番,也好让兄弟我开开眼。”
欧阳春并不认识毛保,见到他如此挑衅,也是微微一皱,便问道钟雄道:“这位是…”
钟雄也是尴尬一笑,回答了欧阳春毛保身份。
欧阳春点了点头,这才站起身来,以礼行至,对毛保抱拳说道:“原来是毛寨主,刚刚某也是辛苦胡说,毛寨主莫要见怪,这大家聚会本来就是喜事,如果现在动刀动枪,实属不妥啊。”
欧阳春其实是在给毛保找台阶下,可是毛保非但不领情,反而冷嘲热讽,说道:“大家都是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人,要是这都怕了,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再说咱们是切磋武艺,点到为止,那有那么多讲究?”
欧阳春被他这么一说也很是为难,不知道如何接话,一旁的钟雄也显的颇为尴尬,便提欧阳春解围道:“欧阳兄旅途劳顿,现在人家刚来就要缠着人家比武,这实属不周,过几日,过几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