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通这说瞎话的能力当真不是盖的,刘道通说的声泪俱下,又长吁短叹,加上其现在本来就身体虚弱,脚上也确实被磨出了不少的水泡,吴元峰也是信了大部分。
吴元峰点了点头,说道:“嗯,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确实也不容易,你叫刘道通吧?”
刘道通答道:“是的老前辈,晚辈确实是叫刘道通。”
吴元峰思索片刻后,说道:“那好吧,既然你不远万里来到了我这里,如果我就这么把你赶出去也显的老夫不近人情,那这样吧,你也别说拜师不拜师了,你先安心养病,待你病好以后,老夫平时练武的时候,你也就在旁边学一学,老夫也给你指点指点,这样到时候你看行不行?如果你觉得行,那你就继续跟着老夫学下去,要是你觉得老夫这武术不精,那老夫也给你准备好川资路费,再去另投高明,你看如何?”
吴元峰其实也是非常不愿意再收徒弟了,一来是现在年纪太大了,也确实是没有那个精力了,二来则是自己前半生教过几个徒弟,也真是看走了眼,教出了几个江湖的败类来,这让吴元峰心中始终是个疙瘩。
吴元峰如此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考验观察一下刘道通,如果合适的话,自己再收他为徒。
刘道通自然是知道吴元峰的打算,现在刘道通也是必须答应吴元峰的要求,所以也是千恩万谢,自此以后刘道通就也住在了吴元峰的家里了。
刘道通本来就还年轻,身体也结识,这风寒感冒也就几天的时间就好了。
从此以后刘道通就生活在了吴府,刘道通也是知道吴元峰是有意考察自己,所以这些日子,刘道通可以说是铆足了劲,府内有什么脏活重活都是抢着干,院子内也整天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每日也是起的最早,睡的最晚,今天帮王二挑水,明天帮李三种地,后天又帮钱四麻子挑粪,这刘道通可是让吴府内男女老少乐开了话,只要见过刘道通的,无不对其交手称赞。
刘道通表现的那是忠厚老实,勤勤恳恳,这一切吴元峰也都看在眼里,经过三个月的考察,吴元峰也觉得这小子还算不错,所以也才决定正式传授他为武艺。
吴元峰先是让刘道通将自己全身的能耐都比划了一下,吴元峰才笑道:“你学的这都是些土把式,如果是在一些偏远山村还能闯出些名堂,但是如果到了真正的大府大县,你这么十个也是不够看的。”
从此以后,刘道通细心听从吴元峰的教诲,从头开始学习武艺。
这吴元峰也当真是江湖上有名人的人物,其刀枪剑戟佛学勾叉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刘道通武学天赋本来就是极高的,现在又得到了名师指点,那武艺进步速度简直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刘道通也利用这五年的时间学习了不少的能耐,其武艺更是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整个人都也精神起来了,光走路也是虎虎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