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头是什么光景可想而知,呼吸重了一些,范良的手鑽进了棉被里。
苏惠全没出声制止,眼睛死闭着,装睡到底。
拇指与食指轻捻着小小的乳珠,那地方越来越敏感,充血变硬,那种麻痒刺激着脑门,挠心似的,舒爽却总差了临门一脚。
乳珠硬挺了起来,指尖轻压着,绕着圈,指甲若有似无,刮搔过表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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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彷彿被人含在嘴里,黏糊糊的,溼答答,无法思考,思想流了一地,最后空荡的脑壳里只剩下了慾望。
他。想要他。
乳首被他恣意揉捏,挤压,每一次抚摸都像大脑被人舔了一口,凹凸不平的舌面扫过了大脑每一吋褶皱,心脏麻麻的,被捏紧。
乳头肯定都红了,娇艳如同香醇美酒诱人心魄。
范良扳过了他的身体,苏惠全也无法再装睡了。
如堡垒般的被褥被他掀起,张嘴,咬住了麻痒的乳尖,苏惠全叫了出来,脚趾弯了起来,蜷曲又松开。
被舔湿的娇艳带着晶莹,出水芙蓉,粉嫩又惹人怜爱,范良捨不得再咬,细细舔弄。
胸膛被他又吸又啃,吻痕如花瓣洒落,在胸口凌乱纷飞,初落的鲜红很快会凋零,变成了青紫的乌青,却越显得旖旎。
他乾净的身体终被慾念填满,范良能感觉自己伤口渗出了血,可他的肉棒仍是半点不犹豫,深深埋了进去。
龟头刮着内壁,狠狠碾过,眼泪逼了出来,连同呻吟一起,被挤出了身体。
两条腿踢了几下,凌乱了床巾。
身体随着撞击起起伏伏,头从枕上滑了下来,往旁边一歪,折着脖子,卡住了呻吟,呼吸不上来,喘息落了满地。
范良的手指鑽进了嘴里,撑开了嘴,呻吟与唾液皆被逼着滚落,嘴巴不能呼吸以后鼻子便开始工作,呼吸渐渐平復,却仍是喘着。
他轻轻被抱了起来,苏惠全撑住了身体,摸到了满手温热黏腻。
「你流血了……」
「嗯。流血跟射精也没两样。」
「胡说八……」
似嫌他囉嗦,话没说完便被一口吃了。
也好,只愿一次次的话语被他吞入腹中都能成为他的养分,帮助他的伤口长出新肉,变得强韧。
他曾听说受伤后长出来的肉会比以往来得坚韧,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但他期望范良变得坚韧,最好没人能再伤得了他……。
苏惠全抱紧了他。
他的喘息比平时都重,苏惠全以为那是因为他带着伤,可范良自己知道不是。
不是因为伤才如此失常,是因为兴奋。
难以言喻的兴奋,似将人吞没般的浪涛,他头一次这般激动,如刚破处的少年,衝动而鲁莽。
无法克制的性衝动,让他浑身颤慄,豆大汗滴落在身下人的肌肤上,与他的融合,最终你我不分。
疼痛、兴奋、爱恋与佔有,揉合在一起,范良想吃了他。
喝乾了他的血,嚼碎了他的骨头,狼吞虎嚥吃拆入腹。
把他变成自己,那他就不会离开了,也不用担心失去。
范良低头吻他,在他唇珠上咬了一口。
有些用力了,血味漫了出来,苏惠全倒抽了一口气,却没责怪,也没躲开,乖乖地任由他亲吻。
好乖。他为何这么乖呢?赤手捧上真心竟毫不迟疑。
惹得人不得不爱。非得捧在掌心呵护着,疼爱着,想紧紧捏着,又怕碎了。
落了一地的碎片拼凑不回,碎了就糟了。
范良知道,所以他会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