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的日子渐渐过去,在阮琳接受手术后的两个月,二人终于恢復了正常的关係。
不规矩的手抚上身边熟睡的人,火热的眼眸并没有因为无数的抚触而离弃这火辣的躯体。瞪着她那头细长黑褐的秀发,陶振天回想着九年前的她。
她的思想行为、甚至是床上的敏感处都跟九年前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是她并不是完全属于他一人。但陶振天心里明白,既然决定与她重新开始,就不能再介意她曾经跟什么人在一起过,否则这只会伤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继续伤害着她。
被身体的搔痒弄醒,阮琳半开着眼看他:「怎么了?」
「没有。」抚着她娇艷的脸庞,陶振天低头吻上那片红肿的唇。
既然她已经嫁了给他,就代表她永远是属于他一人,那根本就不用再多想。
但阮琳却不这么认为,明明一直抗拒跟自己一起的他,竟然以防碍享受二人关係为理由而把孩子送走。他这样的态度,必然是发生了事才会这样。
「……你爱我吗?」情深款款地望着她,陶振天认真地问。
脸红着点头,他过份坚定的眼神,让阮琳把本想隐藏的情感道出。
把她整个害羞过程收于眼帘,陶振天随即压在她的身上狂呼。
拉住他往下移的手,阮琳羞怯地说:「振天,别这样。」
「别怎样?嗯?」撤离入侵的手,陶振天戏弄着问。
羞涩地凝视着他,阮琳被他强悍的脸震摄得住:「你明知故问!」
「好吧。」放开身下的软怀,尽力压下勃勃的野心,陶振天下床穿上丢在地上的睡袍,转身望着已经累赘的人道:「你也累了,再睡一下吧。我先去洗个澡,一会回来。」
望着他有点丧气的脸,阮琳还是敌不过内心对他的深情:「振天!」
「怎么了?」回头望着坐在床上的性感女人,陶振天停在浴室门前问。
「我……」断断续续的声音,令阮琳发觉这刻的羞赧是该死的难受。
听不清她的话,陶振天转身返回床沿问:「什么事?」
抬头看着这张她深爱的脸,阮琳主动挽上他粗壮的脖子道:「我想要。」
拉下挽着他的藕臂,陶振天满脸严厉的说:「别说这种任性的话,我们昨晚那么激烈,女人私密的地方是需要充分休息的。」
掐住她纤巧的小鼻头,陶振天宠涩地道:「你还需要时间去适应,我们多的是时间,并不急于这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