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瑄得意洋洋,比出两根手指,“因为作者我昨儿连升了两级,如今已经是从七品啦!”
原书里也升得这么快吗?
李时居在暗地里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记不清了。
论起才学,薛瑄虽然只是个探花,但确实是这一批进士中情商最高的人。
她在翰林院实习这几个月,每每看见薛瑄,都忙着抄写圣旨和内阁诏令,有时还负责校对发往地方的政令,可谓是当今圣上的得力秘书了。
李时居拱着手,向他道了声“恭喜”。
薛瑄嘿嘿一笑,“话说回来,《探花笔记》能在京中卖得这般好,自然少不了时居贤弟的整理和推销……我心中实在是感谢得紧,待时维兄回来,再加上三殿下,我们四个好好庆祝一番!”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门口,即将分道扬镳,李时居点了点头,表示领了心意。
有了陈定川这一番操作,李时居这一夜睡得香甜,没再担心厉承业和骆开朗的骚扰。
果然到了第二天,事情如陈定川所说那般发展。
先是在入学前便听闻监生窃窃私语,说是厉承业被厉侍郎狠狠揍了一顿,罚跪了一夜祠堂。
入监后,又见监丞领着几名家仆往敬一亭方向走,似乎正准备给厉承业办退学手续。
不过最石锤的还是骆开朗。
在馔堂遇见时,他面色白中带青、青中带灰,还挂着两超大黑眼圈。
看见李时居,骆开朗往后瑟缩了一下,然后低着头,走到角落的桌子边坐下。
李时居还是和陈音华、霍宜年等人坐在一起,一边吃着饭,一边想骆开朗原书中的种种行为。
想到他后来那些挑拨离间、落井下石的举动,恨得咬紧了牙关。
“阿统老师,我可以找机会除掉他吗?”她在心中默默问。
可是系统没有说话。
李时居不死心地点开信息面板,也没有任何关于扳倒骆开朗的任务。
“行吧,那我自己看着办。”
她恶狠狠地咬下一大口卤鸭腿。
不过骆开朗是个难搞的对手,她不能冲动,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暂且稳住心神,上完课后,李时居又去了一趟贡街。
书坊老板喜滋滋地将契约书递过来,盯着她签上大名。
做惯了生意的人,溜须拍马宛如信手拈来,“薛探花就是咱们活生生的金字招牌,不过听闻您也在国子监念书,待他日金榜题名,我这还等着您的《状元笔记》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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