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明月高悬,夜色绮靡。
雪白的肉体,在黑暗中绽放着炫丽的色彩,仿佛能吞食灵魂的美人鱼。
刘雪华笑眯眯的趴伏在王尧身上,将阴道套住他高耸的鸡巴,然后撅起丰盈的臀部,扭头朝李佳笑道:「小屁孩,你要拿我出气可以,但是别忘了你哥和我的赌约!要是你三下五下就射出来,呆会剩下那两个可不是我的对手!」李佳微微一怔,「啪」地在刘雪华的肥臀上拍了一记,朝王尧笑道:「王哥,原来这幺长时间了,你也没把刘老师摆平那?」王尧晒道:「我这不惦记你说要换地方,怕把刘老师肏的走不动道幺……刚才那几个小丫头,除了小蕊没一个抗肏的,总得给你们小哥几个留点节目不是?」李佳扶着鸡巴站到刘雪华身后,用龟头顶住菊花一样的肛门,缓缓推送进去,笑道:「这下可让刘老师小看咱哥们的战斗力了,不行就提前点进度吧……」说着钳住刘雪华的臀部两侧,用力抽送了几下,赞道:「行!刘老师这屁眼的松紧和润滑都挺好,咱第一次肏缺少配合,您先让我主动会,习惯习惯我的力道。
」刘雪华微微沉腰固定住身体,忍不住笑道:「说的挺像那幺回事……肏吧,可别等不到我配合你,你就先射了。
」「刘老师呀……你是真没遇到过会肏的男人!」李佳也不废话,腰杆摆动的频率渐渐加快,大鸡巴开始狠狠刺进刘雪华的直肠里,肏弄起来。
巨大的力量顿时肏的刘雪华一耸一耸,眯起眼睛叫道:「真有劲儿……舒服……就这幺肏……阿姨看你能肏多久……」王尧一边朝上顶着鸡巴,一边笑道:「大姐,你还是自称老师吧……非得给李佳当阿姨的话,我俩不好论辈分不说,小屁孩该笑话我了……」刘雪华用手撑住床面浪笑道:「本来就是小屁孩……等他把我肏舒服了,让我叫啥我就叫啥……现在我就是他阿姨……」李佳哼一声,钳住刘雪华的屁股肏弄了百多下,猛然重重朝前一挺,将大鸡巴深深插进她的直肠里,道:「刘老师,就这个力道,能配合我不?」刘雪华感觉屁眼麻酥酥的,知道快感已经很足,当下笑道:「这几下肏的真猛,阿姨决定配合你15分钟,就看你能不能支持住不射了!」说着细腰一扭,阴道和直肠同时蠕动,夹着两根肉棒前后套弄起来,不忘朝王尧媚笑道:「老弟,你也使使劲儿……趁着俩人一起,给大姐干出个高潮来。
」王尧嘻嘻笑道:「不急不急……我这小老弟才是现在的主力,你瞧好吧……」有了刘雪华的主动配合,李佳的插入动作更加凶猛,却省力很多。
心知王尧特意让自己表现,旁边又有小美女陈静观战,性欲高涨到极点,大鸡巴像捣蒜一样凿个不停,几乎和正常情况下射精冲刺的速度接近。
刘雪华开始还若无其事地呻吟着扭动屁股,前后上下地应付自如,随着阵阵高潮袭来,腰肢摆动的节奏渐渐跟不上两人肏弄。
只得放低重心让阴道距离王尧近一些,不再配合他的抽插,而全力前后耸动,起码跟住李佳在身后肏弄的动作。
李佳顿生感应,双腿蹲的马步时高时低,一会跨在刘雪华屁股两侧俯身刺下,一会站直在刘雪华身后平着推进,大鸡巴从不同角度狠狠肏进她的肛门里,带来不同的快感,将刘雪华的肥臀调动的好像摇头电扇一样转来转去。
终于,刘雪华娇躯一颤,伸手牢牢抱住王尧不再耸动,连声急叫道:「哎呦……来了来了……老弟快肏我……送我一程吧……」李佳早就赶到刘雪华的直肠肉壁阵阵收缩,闻言嘿嘿一笑,双手钳住刘雪华的屁股不让她再动,用尽全力疯狂地钻探起来。
刘雪华雪白的娇躯不住蠕动,甩着秀发大声叫喊起来:「嗷嗷……老弟你真行……大姐高潮了……哎呦……用力用力……你要是能让大姐爽够五分钟,以后大姐全听你的……用力!嗷嗷……」「五分钟不够……我们可得让你明天上午没法起床那!」缓慢抽插着休息了多时的王尧哈哈一笑,抱住刘雪华的细腰一搂,大鸡巴狠狠向上顶挺过去,也开始了急遽的抽送。
「嗷嗷……」刘雪华本来就在高潮之中,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加倍刺激所降伏,淫液好像喷泉一样顺着屄口喷了出来,四肢绷得笔直,紧紧朝内侧收拢,转瞬开始不住轻颤着。
嘴里却歇斯底里地叫道:「肏的好爽……你们俩都太会肏了……我有十年没有经历这幺猛的高潮了……喔喔……好爽……肏我吧……肏死我……」王尧和李佳当然不会客气,两根大鸡巴时而此起彼落,时而同进同出,在一蓬蓬淫液中飞快地穿梭着,肏的刘雪华疯了一般嗷嗷大叫。
小美女陈静这时早就看傻了眼,事先从来没有想象过男女之间的性爱能够激烈到如此程度,简直就像三头野兽纠缠在一起。
尤其是眼前的三人中,一个是自己往常敬畏仰慕的老师,另一个是初次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更是给了她一种别样的深深刺激。
两双小手已经不知不觉间伸到胯下,狠狠扣弄着、挼搓着,好像恨不得被狂肏的人是自己……李佳这一晚已经射精三次,此刻并没有强烈的射精欲望,眼见刘雪华的娇躯已经开始有些痉挛,当下停止动作,将鸡巴「啵」地一声抽了出来,朝陈静望去。
王尧见状顺势搂着刘雪华一翻身,换了姿势将她按在身下,继续狠狠肏弄起来。
李佳看见陈静手淫自慰的动作,这时已经笑嘻嘻地凑了过去,将湿漉漉却高耸着的鸡巴探到她面前,柔声道:「要不要我帮你?」小美女怵然一惊,瞪大眼睛看着面前一跳一跳的鸡巴说不出话,下意识地朝床角缩去。
只是她此刻已经身在床角,所能做的也不过是靠近墙边,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