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亭第一个说道:“我发现他们只是萨穆依教的底层小喽啰,被安置在这里,负责管理那些‘教徒’和‘祭品’。”
听到祭品两个字,在场众人心里都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们把那些没有任何价值的教徒称作祭品,认为祭品是他们最后为圣教出力的机会,是他们获得荣光的唯一办法。”顾东亭声音冷厉,“刚才我听到他们说,最近圣教的祭品需求大大增加,已经供应不上了。”
体修怒目圆瞪:“艹,一群猪狗不如的玩意儿。”
白青杏忧心忡忡:“那些失踪的人,如果是当了教徒还能留有一命,如果是成了祭品……”
只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年龄最大的白发老者则说道:“我找到了他们安置教徒的地方。”
最后,沈妄则说道:“我发现,这里的人之所以这么少,不仅是因为轮休,至少一半的房间里,衣柜已经空了大半,贵重的都不见了。”
体修不耐烦的开口:“说明他们搬走了啊,那又如何?”
沈妄没有说话,但众人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说明已经有一部分人被提前转移走了,这里不是他们真正的大本营……”有人缓缓说道,“他们早知道我们发现这里,还留下了一半的人。”
这些人,是被抛弃的棋子,也是诱饵!
但有那些被骗走的普通平民在,哪怕这是个阳谋,他们也不得不去踩一踩这个陷阱!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众人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把那些打晕的人分别叫醒审问,问完一个就弄晕,再继续去问下一个。
出乎众人的意料,这些为虎作伥的小喽啰,居然没几个外国人,全是本国人,也并不全都是滇南地区的人,全国各地的人都有。
但相同的是,这些人都是十分年轻的青壮年男性,虽然是普通人,对付老弱妇孺也足够了。
他们被弄醒以后,第一反应甚至不是恐惧,而是恐吓:“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在这里闹事,你们付不起代价。”
明明已经是阶下之囚,仍旧是趾高气昂,十分嚣张。
面对这种人,脾气暴躁的体修才不惯着他,直接一拳头下去,哪怕收敛了力度,都能把他们的鼻梁打断。
打完后,体修嫌弃的用一旁的床单擦干净拳头上的血渍:“我打不了那个家伙,还打不了尼吗!让你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