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一个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老当益壮,两块二头肌明显鼓起,他在红黄色的火光下,看起来就象是邪恶的大祭司,他挤开周围的拾荒者,伸出一手以虎口捏住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妳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这就象是一场魔性的祭典,祭宴的高潮,总要在大祭司登场之后,才会展开,刘正诚就在这时候,第一次听到女友说话。
一直以来刘正诚都以为李雅香被迷惑了神智,不会说话,可没想到!她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邪恶的大祭司捏着女友的下巴:「臭婊子!把妳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少女一听这话,原先紧闭的眼皮忽然睁开,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瞳望着大祭司,大祭司这才发现,这少女原来有一双漂亮的凤眼,一对如流星的剑眉,笔直的鼻梁,在准头处微微下弯,像一只清秀的凤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凤翅收拢在侧,下面是一张樱红的小嘴,下巴是圆圆的鹅蛋脸。
看起来清秀脱俗,当剑眉横怒之时,眉宇之间又透出一股侠气。
大祭司被这股侠气一惊,竟然松开了手,踉跄地倒退几步。
凤目圆睁,剑眉怒横,一股巾帼侠女之气,冲口而出:「你在跟我说话吗?」白花胡子的拾荒者,侧过脸去不敢看她,周围的拾荒者个个都泄了气,不敢再上前。
周围的拾荒者们,互相对望,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去。
李雅香忽然看到火堆上熊熊的焰火,她的双瞳瞬然被染成红红的颜色,一对漂亮的凤眼变成了艳红色。
砰!她的膝盖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柔亮的长发垂落遮掩住她的容颜。
却听少女喃喃道:「我记得刚刚有人说了什幺。
」刘正诚知道,女友醒来了,按她的性个与高强的武术,这些人都将会被打得很凄惨,他心里一阵莫明的兴奋,期望看到女友把这些人打得体无完肤。
四周的拾荒者们,呆望着美丽的裸女,没有人应答,只剩下寂静的火堆,孤单地在那晃荡。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见此情况,忽然壮了胆子,暍道:「臭婊子!把妳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众人静声不语,唯李雅香仍垂首跪着,却见她缓缓地抬起头,脸上一对剑眉弯了下去,露出顺服的曲线,美丽的凤眼,卑微地臣服在大祭司面前,樱红的小嘴浅浅翘起,红唇里透出臣服且卑下的声音道:「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吧。
」刘正诚的心口彷佛被铁锤敲碎了一般,那句话:「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吧。
」就像一记重拳,已将他击倒在地。
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女友李雅香,正跪在地上,露出柔顺的表情。
原先的巾帼侠女,如今却分开大腿,自己一手按住肉馒头上的阴毛,另一手剥开嫩嫩的肉唇,如掰开蚌壳般一层层地剥开来。
当肉壳被剥开后,一抹鲜丽的肉光,从里面透了出来,而所有的祭司们此时都如狼似虎般,涌到少女周围一睹艳景。
嫣红的阴蒂被这幺多人围观着,立即羞红地涨起,一颗小圆珠鼓起,顶在肉穴上面,那肉穴的里面,层层迭迭的肉褶,纵横交错,最深处的穴口,却被一道肌肤色的新鲜肉脂给封起来。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问道:「这是什幺?处女膜吗?不会吧?咦!妳是处女?」女友乖巧地垂下眼睛,先是点点头,然后露出顺从的表情,答道:「是的,人家还是处女。
」众拾荒者不约而同,齐声啸叫:「哇呜……!」火堆的剪焰,呼应着众人的心情,凶猛的升起来,彷如火柱般,熊熊燃烧起来,周围的的拾荒者们,再一次陷入疯狂的兴奋!刘正诚看到周围人们的双眼,变成绿幽幽的,他们好像变成了邪教里的异端祭司。
这些小祭司们听到雅香这话,个个都变成恶狼,争相向前,欲夺女友处子红丸,但他们自相残杀,反倒无一人可成功上前。
女友仍跪在地上,维持原先姿势,两手将肉穴掰开,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漂亮的凤眼眨呀眨,认命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她看着争破头皮的众人,闭上了双眼,似柔似怨似不甘心地说道:「谁拿走了人家的处女,以后人家任凭他使唤,永不违背。
」这话如油浇火,让所有人都往死里打。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看起来就像邪恶的大祭司,他几拳之下抡倒周围的竞争者,迈着虎步,逼到女友身前,「哈!还是给我老家伙吃到头香了,小妞!让我给妳开苞吧!」刘正诚的双眼突起,血丝暴涨,眼瞪着此景,一口忿气却憋在喉头,发不出声音。
而大祭司却已走到了女友面前,只见女友如卑微的女奴般,跪迎着这个侵略者,她手指掰开肉穴对着大祭司,认命般闭上双目,悲伤的眼睫毛抖了几下,接着齿抿下唇,不甘心的说道:「请帮我开苞吧,以后我就任凭你使唤,永不违背。
」大祭司粗大的五指先覆上娇嫩的青乳,五爪一张一紧,一张一紧,将嫩乳捏出五道印痕;同时另一只手捏着阴蒂,以指甲磨擦着柔嫩的花胞,弄得雅香满脸绯红。
大祭司戏弄着女友之时,还不忘问道:「妳叫什幺名字?」「啊……啊……嗯啊……李……李雅香……啊……」听到自己的名字,女友突然双手抱着头,脑袋像裂开般,「头好痛,我叫李雅香……我在做什幺?头痛……痛!」她挣扎着,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了。
大祭司感到不太对劲,用力一捏乳头,同时食指、拇指、无名指,三指齐掐阴蒂,「……啊……嗯啊……」受到刺激之后,女友再次恢复了服从。
她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任由大祭司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大祭司邪恶地坏笑道:「我帮妳取个名字,以后妳就叫小花。
」「小花?」「没错!我以前养了一条母狗,也叫小花,妳知道牠后来怎幺了吗?」女友摇了摇头,大祭司一脸邪恶地笑道:「我把牠卖给肉贩子,后来给宰了!炖成狗肉汤吃啦!哈哈!」刘正诚终于冲了出来,当先一拳,将离他最近的一个乞丐给打倒,他一脸忿怒的表情,急冲冲的朝雅香冲来,但中途又出现两个拾荒者,缠住他的步伐。
同一时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妳准备准备,我要给妳开苞啦!」女友颤抖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声音,细若蚊声,没人知道她在说什幺?大祭司此时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站起来!小花!」雅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祭司却反过来坐在她跨下,饶有兴趣地拨弄着肉馒头上的阴毛。
那些阴毛就像夏天生长的黑芦苇,黑油油的,又长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将阴蒂与肉沟给掩藏起来。
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寻宝猎人,穿梭在黑芦苇丛中,弄得李雅香一阵骚痒,好不容易在芦苇丛中摸到一株突起的叶茎,寻宝猎人仔细地在叶茎上探查,像挖宝一样,翻开叶片,拨开茎壳,露出一颗嫣红的肉蒂,猎人们将肉蒂当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压她,肉蒂被弄得涨大起来。
火光之下,一众拾荒者打来打去,终于又有一个胜利者出现,他掉转马头朝着大祭司与女友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