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然是午夜。
看那床笫上一对璧人,雪白的身子白对白来红对红,床笫上一片荒唐。
婉梅在那男子身下早已娇喘微微,香汗淋漓,云鬓松散,星眸迷离。一双白松松的手臂搭在男子精壮的肩头,长腿若不是被他扶着,只怕更是瘫软做一团。
眼下,婉梅虽无名分,却俨然成了这后宫新宠。似是真动了心,那皇帝把她留在身侧,真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夜夜临幸,日日疼爱,吃穿用度,皆是贵妃的规格。甚至因上次对太傅不敬一事当朝走下皇位亲自赔礼道歉,又差遣太医时时更进太傅伤情,好药都用上疗伤,算是把礼数做尽了。哪怕需要拉拢朝中官员,不得不临幸其他女子,也一定不会在妃子寝宫中多做停留。一时间,婉梅也有些恍惚,看不清帝王待自己是好是坏。不过如此囫囵度日,倒是少了些愁苦。
只是俗话说树大招风,圣上如此临幸,自然惹得那后妃中怨声载道。尤其新晋的妃子,明明算是和婉梅同期入宫,但大都甚至皇上的面儿都没有见过。皇上求之不得,更有理由将这人儿放在自己身边,轻易不得示人。
娇躯被人往上一抱,翻了个面,婉梅这才回过神来。肚儿中存了些阳精,这样一折腾,险些漏了出来,惹得美人娇呼连连,更是龙心大悦。“婉儿,你忍着些。朕如今便与你耍个好玩的。”婉梅不明,小手抓住枕头,回眸娇声问道:“什么好玩的?”看她神态懵懂,意志翩跹,更有一番可爱,皇上不觉得浑身上欲火难支,搂住美人玉颈亲了一个嘴。婉梅较他身量娇小,如此姿势不好亲着嘴儿,也就勉强依从,二人上边亲嘴,下边把那龙根抵在雪白玉臀上挤挤擦擦。
借着那昏暗灯火一看,娇滴滴一抹水蛇腰,白生生、嫩嘟嘟一片玉臀。掰开那臀肉,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粉红后庭,正是欲说还休,含苞待放的光景。男子轻轻拍打着这宝器道:“婉儿身下小穴儿十分独特,就连这后庭花也娇艳动人。果然只有朕这样真龙天子才配得上婉儿这样的美人儿。”婉梅面色羞红,似是知道他要作甚,挣扎几下道:“皇帝哥哥,放着正门不走,何苦走后门?叫人家受罪。”男人细长的手指却已经探到后庭,细细按摩着,不料这一按,倒是叫婉梅如坐云端,和前穴的感觉完全不同。又酥又麻,羞中带痒。皇上后宫佳丽三千,早就是采花的老手,知她心动,暗道:这小淫娃没想到后穴如此敏感,倒是奇也怪也。
不容多想,那龙根早就硬得发胀。索性跪在女子身后,挺起龙根,向那柔软的后穴缝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无奈婉梅是个闺女,又生得两张名器,前有阴户娇小,久肏不松的;后有后庭紧俏,进不容易,出更难。顶了好久,还未进去,只得弄了许多唾涎擦在龙根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龟头插入。圣上素来闻人说龙阳之好肏后庭极秒,又想与后宫妃子尝试,不料那些女子要么在床笫上木木讷讷放不开,要么千娇百媚,和那青楼女子无二,倒是没有怜惜之意。不若这美人,柔弱无骨,娇娇滴滴,羞涩中又带几分风情。一声声皇帝哥哥更是含情。于是又狠命一顶,却无法进入。倒是婉梅哭道:“皇帝哥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