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芸悲愤不已:
【私讯】天边云:「qaqaqaqaqaq」
【私讯】天边云:「你要结婚怎么不找我!你怎么可以被来路不明的野男人拐走!你把我们之间多年的情谊当作什么了?!」
【私讯】天边云:「你那徒弟有我好吗?!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将我拋弃!」
如果现在冉芸就在她面前,左思萍相信她现在的姿态一定就像是被丈夫拋弃的怨愤正宫,指着她的鼻尖狂怒:「那是哪来的贱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背叛我!他哪里比我好了?!」
左思萍脑补一齣狗血八点档,但依然不为所动,冷漠道:
【私讯】左思右想:「我本来就都跟徒弟玩啊,他邀我就答应了。我哪知你还没结婚。」
【私讯】天边云:「我看起来像有对象的样子?」
左思萍向来与她讲话不会客气。
【私讯】左思右想:「也是。陈年滷味。」
咻咻咻!
冉芸再度感受到自己碎成渣的玻璃心被万箭穿透,惨得不能再惨。
【私讯】天边云:「……:)我幼小的心灵受伤了,你要承担医药费。」
左思萍高贵冷艳,懒得理她,很实际地向她提议几个解决之道:
【私讯】左思右想:「你现在就三条路可以选,第一,直接在世界频道徵婆;第二,我知道你不爱跟陌生人接触,那就把握这一个月的时间,重新练一隻女角,自己跟自己结婚;第三,最快速也是最简单的一个方法,放弃吧。」
【私讯】天边云:「看起来都不太好,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私讯】左思右想:「意见真多。三条路自己选。」左思萍言简意賅,清楚表达:没有!
【私讯】天边云:「qaq你一定要待我这般冷漠?」
【私讯】左思右想:「对你热情有钱拿?」
冉芸深深为左思萍的冷淡感到悲伤,她声(字)情并茂:
【私讯】天边云:「左思,你仔细听,你听见了吗?不是要你听海哭的声音,而是那细碎的玻璃声——啊,那是我碎了又黏、黏了又碎的玻璃心再次碎掉的声音啊。」
左思萍就像是一块捂不热的冰块,漠然道:
【私讯】左思右想:「哦。」
如果左思萍的冷言冷语可以化为实体攻击,冉芸想,她现在应该就是个千疮百孔的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