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不论是当地居民,还是过往商队,纷纷远离了西山。”。
“原来如此。”,薛懿点头,“那么,艾灸,黄金的价格如何?”。
艾灸微怔,没有想到薛懿会突然转移话题到一个不相干的东西上,只不过良好的素养让他很快从脑海里找到答案,“主子,从去岁起,黄金的价格小幅度下降。”
“较之以往如何?”。
“此前黄金的价格一直很稳定,只是去岁黄金的价格才有所下降。”,艾炙越说脸色越是难看。
“看来你想到了什么?”,薛懿轻笑一声,“让本世子猜猜,是不是黄金的价格一点一点的下降,黄金的数量一点一点增加。”。
“看来本世子猜对了。”,看着艾炙的脸色变得灰白,薛懿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请主子责罚,是属下疏忽了。”,艾炙突然跪在地上请罪。收集信息的是他,但是他却漏掉了一个重大的信息。
薛懿摇头,“下去吧,记得清理好手下的人,西山的事可不是本世子一个小小的镇远侯世子可以插手的。”
“至于惩罚,本世子也不清楚你们具体的惩治。”。薛懿摆手,“便照以往的惩治吧。”。
说完薛懿挥挥手,“出去吧。”。
“是。”。
看这艾炙离开,薛懿吩咐庞统,“这纸筒你送去一个地方,莫要留下马脚,不要让我失望。”
“是,主子放心。”。
对于徐旻佑来说,一天不逗魏平庭就觉得浑身发痒,换句话说,就是骨头贱加皮痒。所以很正常的,这一天徐旻佑再一次被魏平庭按着打。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
魏平庭暴打徐旻佑的动作一顿,反叫徐旻佑反身制住了双手,笑眯眯的说道,“平庭,怎么样,消气了吧。”。
“哼。”,魏平庭挣开徐旻佑的双手,面色不渝的坐回石墩上。
徐旻佑这才哼着小曲做到魏平庭身旁。
一旁的董桦见两人平静了,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暖huangse的哨子,同样有规律的吹了几下。声音不大,却足够门外的人听到。
不一会儿,便有人走进来。
“东家。”,一个中年人推开门走进来,“外面上来一个要做生意的人,要和可以做主的人谈谈。”
“哦?”,董桦眉梢微挑,“他想做什么生意?”
中年人嘴唇快速蠕动,西山二字的唇形一闪而过,“来人说他手上有一条不错的布料路线,想和东家您详细商谈一下。”
董桦沉吟片刻,摆摆手,“那我便见见这人,去带他进来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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