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徐旻佑怪叫,“我们好歹也是朋友,小瓶子和穆念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的好了,总是催着我去打探消息。”
“我当时就想到了你。”,徐旻佑挤眉弄眼,“说说呗!”
薛懿直接忽视徐旻佑的脸抽筋,“早晚会出来,只当是一次经验,毕竟天牢也不是说进就可以进去的。”
徐旻佑眼角微抽,拱手叹服,“大哥,你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你说得对,天牢不是想进就能进的,但是也不是想出就能出的啊!你还把人送进去,在下自愧不如。”
他当然知道天牢不好出,所以叫宴淮指认穆念可能和科举舞弊一案相关。然后又安排谢家送了一个绝对无辜的谢家子弟进去,穆念进去的牢房更是聚集了一群无辜之人。
薛懿眼中带笑,他可不相信宴淮会毫无后手准备,到时候他只需要到天牢接念念出来便好。
见薛懿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徐旻佑耸耸肩,既然穆念能出来,他对小瓶子也有了交待,徐旻佑也就不多问了。
反而对着薛懿想起了一件事。
“太子告诉我,若是有需要可以向你求助。同时,若是你有吩咐,我必将全力以赴。”,徐旻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也不知道是用怎样的定力将当时的震惊压下去。
即便太子还不是大燕的主人,至少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那天太子对薛懿的态度,分明发生了变化,本应该对臣子的态度变成了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方式。
臣子不像臣子,太子不像太子。
隐约有什么东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你却被蒙在骨子里。明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为好,但是要不说好奇心害死猫呢!
就好像有一只爪子在心上不停的挠着,痒痒的你想问又硬是压下去。
“唉。”,徐旻佑长叹一声,顿时觉得自己为薛懿,付出了太多。不由的用慈祥的目光看着薛懿,人生艰苦啊!
不知道徐旻佑想到什么,突然抽风起来。薛懿一巴掌将徐旻佑的脸扇偏,万分嫌弃的皱眉。“不要用恶心的目光看着我,反胃。”
出了镇远侯府,徐旻佑回头看了一眼镇远侯府的牌匾,心底松了一口气。从青州的火|药开始,他便知晓薛懿的厉害。后面薛懿的一系列操|作,更是叫他提起一颗心。
若是有一天薛懿同皇室对上,徐旻佑知道他一定会站在太子一边。所以当时太子说话后他心底一团乱麻,今日借着穆念的事情上门试探。
幸而结果是好的。
徐旻佑离开后,大部分时间呆在药房的马洵推门而入,“不知道你的父亲死之前会不会想到,燕卫会被他的儿子告诉皇室。”
薛懿也不说话,将右手摊在桌子上,手腕朝上。
马洵看着薛懿纤细白皙的手腕,快步上前,手指并拢搭在薛懿的手腕上。随着感知的脉象,马洵的脸色一变又变。
“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薛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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