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突厥善骑射,小规模出动,挑准了燕军换防的时间,来去匆匆。撞上了能给个教训,撞不上只能好生安抚幸存的百姓。
对于此,镇守边疆的将军士兵都对此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所以这一次突厥大举入侵,叫燕军措手不及吃了一个大亏,丢失了一座城池,只能退守边凉城。
更不用说突厥拿出来的火/药,不然也不至于苦守边凉城。
魏朔临来到边凉城时,看到的便是火/药在城墙上炸开,碎屑四射,不断有士兵被烧伤,从城楼上被抬下来。
反观突厥人,游刃有余的攻城,城墙上已经出现裂缝,在凛冽的寒风中,脆弱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塌陷。
魏朔临果断下令,士兵全力驻守。自己则是抽出马鞍上的大刀,上了城楼,一刀将爬上城楼的突厥人削去脑袋。
鲜血喷洒而出,溅在黑红相间的城墙上,平添一分热气。失去头颅的身体僵直着掉下去,头颅掉在城楼的石面上,骨碌骨碌的转。
徐旻佑则是将千机营这段时间里积累的□□源源不断的送到城楼上,经过广云那个臭道士的改进,同突厥的火/药威力势均力敌。
不枉他把广云废了老鼻子劲儿送到皇上面前,真不知道广云是怎么养成的性子,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火/药普一加入战场,瞬间将一面倒的战场拉扯了回来。突厥人久攻不下,聪明的选择撤退。
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突厥大军,楼城上的士兵静止一瞬,高声欢呼,更是有不少人抱头痛哭。这看不见头的日子,终于看见希望了。
徐旻佑在人群里翻找,终于在城楼上的一个角落里看见了自己要找的人,绕过一路的尸体,快步走到角落。
“怎么样?”,徐旻佑看着魏平庭一身的血衣,无力的靠在城墙上,一时间竟是无从下手。
嘴唇嗫嚅片刻,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沉默着,小心翼翼的避过魏平庭身上的伤口,将魏平庭扶起来。
魏平庭看着徐旻佑比他还要苍白几分的脸色,以为是被战场的残酷吓到了,安慰道,“千机营专职设计武器。”,所以不用担心,你不会在战场前线厮杀。
只是这话仿佛没有安慰到徐旻佑,他的脸色愈发难看,“我是担心你,半天下来就把自己搞的半死不活,我连个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魏平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解释,“都是别人的血。”
徐旻佑斜了魏平庭一眼,尽管有别人的血,自己身上的伤口也不少,只是用肉眼看,便可瞧见魏平庭腿上一道伤口。
但是又说不出下一次不要冲在前面,多顾着自己一点这种话。
想来想去都觉得憋屈,于是千机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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