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的事情,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终归是起了疑心,未念半分旧情的。
亓官牧身形未动,眸色暗沉,又朗声道:“可即便那样,我也未曾对你起过杀心,下过杀手,不是吗?”
他最后还是打算要放他一条生路的,是他自己选择了以死明志。
安珏身形一滞,准备开门的手顿在了半空。
“我今日约你前来,确有要事相告,”亓官牧又道:“我听宣琅说,你当初,似乎是与宣璟一同回的邛菀,当日是他救了你?”
安珏转身看着他:“是又如何?”
亓官牧冷笑了一声:“他是如何劝得你归降邛菀的,威逼?还是利诱?”
安珏没说话。
“都不是吧,”亓官牧又道:“以你的性子,威逼利诱是定然成不了事的,那便是别的法子了。”
安珏听出他话中有话,且仿佛对宣璟有着极大的敌意,“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因为平南侯府吧,”亓官牧没回答他的问题,看着他又自顾自的接着道:“他假借替你找回亲人的事情,让你对他心生感激然后心甘情愿的替他卖命,又同我当初一样设计让你一步步的走到如今的位置,许你高官厚禄,下一步,便是要夺权了?”
他的语气笃定非常,就仿佛是亲眼所见一样,但其实一句都没说对。
安珏心情复杂的看着他,还是没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安珏:你这一本正经的瞎猜可还行。
第64章 第 六十三 章
“你以为他是你绝境中的救赎,”亓官牧站起身,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可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都身陷在他的骗局之中,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他摆好的一场棋局!”
安珏一愣,以为他确然知道了些什么,但又不确定他知道了多少,不由得沉下脸试探道:“你什么意思?”
但其实两人的思维根本就没在一个节奏上。
“你可知若是有一天你在邛菀的事情败露,自己就会立刻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亓官牧见他变了脸色,又继续道:“临安王真是深谋远虑,算得精准。”
安珏当然知道,但他问心无愧,既然决定了要留在邛菀,一个骂名而已,他不在乎。
更何况他现在有一个正当的身份。
但亓官牧的后半句话还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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