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騰岳炎腦門撞一包,瞌睡都被撞沒了,「疼死我了。」
何夕聽到應聲打了開,迎入簾的光景竟是這般美好,都樂開花了。
騰岳炎全身上下就只穿著一條內褲,呆頭呆腦地站在門邊,即肩的長髮還沒章法地亂翹,腦門上一大塊紅印,凸了,很顯。
「噗,你這清醒法真特殊,起來洗漱了,」何夕說。「小爸買了早點,順便叫你室友起來一塊吃吧。」
「你......」
剛睡醒,舌頭不是太靈活,才出聲童桐已經先發制人。
「你睡覺就不能穿多一點麼?」
騰岳炎愣了一下,「多穿啦,平時我裸睡的。」還扯了下內褲。
大清早的,他那小兄弟還例行公事那啥呢,拉甚麼拉,有礙觀瞻好麼。
童桐都氣樂了,「從今天起,給我穿衣服睡覺!」
「咱倆都男的,沒所謂吧。」他抓了抓鳥巢。
都睡一塊了,好身材哪能不給二筒知道,那得多虧啊!
我呿!這廝耍流氓呢!瞧他顯擺的,「不穿衣服就別進來睡!」
「不行。」騰岳炎說,「大爸讓我盯著你的。」
盯個屁啊盯!
「你快去洗漱,我還要洗澡。」童桐說。
「要不你先去洗吧?」
「我緩緩,你快去吧!好了記得叫他們起床了。」
童桐趕蒼蠅般向他揮了揮手,自個又躺回床上,爭取最後賴床的機會。
騰岳炎洗漱後清清爽爽出來,也沒想到童桐竟然在賴床,讓他太意外了。
在學校裡,童桐生活作息十分正常,十一點關燈就寢,六點起床,早上還會去跑個步,從沒看過他賴過床,一向都很自律。
騰岳炎穿好衣服,叫醒賴床的人,確定他回凡間了,才過去隔壁屋叫人。
童桐出了屋,客廳坐滿了人,只剩騰岳炎旁邊有空位,沒得選只能拿了桌上的小话捱著他坐?
把食物送進嘴裡祭奠,嚥下去了童桐問了仨人,「你們有甚麼計畫?繼續行程?」
「當然!」阿鬼嘴裡塞了一口饅頭,說得含糊,「拖了一些時間罷了,無礙。」
「怎麼去?打車?還是我......」
「不用了,我們自己打車,行李都在東子家,昨天不回去也是怕東子半夜被揍唄。」老大說。
「那行,」童桐不強求,不過說話沒收住,「你們別再鬧了哈,要不我直接送你們進火葬場。」
何元皓皺了皺眉,「怎麼說話得你。」
「也是,」他點點頭,「火葬場佔地,直接丟大海得了。」
「你嘴怎麼那麼損,就不能說著人家一點好麼。」
童桐樂了,「怎麼好?還真昨晚沒進醫院就是好了?」
他勾了唇角,「我還有更損的,要接麼你們。」
老大、阿鬼:「別別別,哥您嘴下留人,拜託了。」兩人只差沒鞠躬跪拜了,瞧那笑臉嚇尿了都。
「我無福消受......」東子也趕緊跟上。
童桐嘖了一聲,起身去拿了個保溫瓶把豆漿倒進去,喝不完可以帶去公司。
「這又是甚麼破毛病了?」騰岳炎又忍不住說了。
他就一身破毛病,得罪他了就?
童桐瞪著他,「你也可以搬去海邊了。」
騰岳炎愣住了,沒明白,「怎麼說?」
「......管太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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