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岳炎突然正了正臉,嚴肅地說:「別再找他了,答應我。」
「那可由不得我了......」
騰岳炎聽聞瞠目結舌,整個人又開始冒酸味兒。
難不成二筒還想有了他之後,再跟前未婚夫舊情復燃不成?
不行,二筒只能是他騰岳炎的!
就知道他想岔了,童桐翻了個白眼,「我現在是他公司的大股東......」
騰岳炎突然恍惚了一下,沒明白話中的意思,可又好像不是他想得那樣。
「股份比他多,可是他的公司我不打算接,放心。」童桐說,「不過,開股東大會我還是必須出面,避免不了不見他。」
騰岳炎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又說了一遍,「別私下見他,你要開股東大會我陪你一塊兒去。」
「你這是劃分地盤啊?」童桐愣一下,「行吧,聽你的。」
「二筒,大爸是甚麼時後認出你來的?」騰岳炎不解。
童桐想了好一會兒,「嗯,沒認出來啊,是我自己告訴他們的,大二那年攪黃了他們談合作的那一天說的。」
騰岳炎沉默許久,覺得不該是這樣,最熟悉的人就在身邊,依大爸對人的細膩觀察程度不可能沒被發現......
「不對啊!既然大爸他們是你上輩子最親近的人,為何他們沒有認出你來?」
氣氛突然又沉默下來,騰岳炎感覺不大對了。
「因為我壓抑了自己大大咧咧的個性,改變了身上所有的習慣和作派,」童桐平靜而淡然地說,「放棄原先的握筆姿勢強迫自己改變筆跡,讓自己少話多看多思考,語氣久而久之便會有所不同,逼著自己多了很多很多完全沒有過的習慣,放掉安逸的生活,選擇最高目標的標準......」說到最後,童桐覺得這好像不是原來得自己了。
太多強加在自己身上的習慣已經深入骨髓,即時不需要再隱藏自己也改不回來了。
騰岳炎一時說不出話來,心口糾結的難受,再重生的代價太大了,尤其是像他這樣強逼著自己改變才能隱瞞存活下來。
太辛苦了,二筒到底如何過這幾年的?
兩人在車上說,另外兩人在車外說。
何鎮東靠在引擎蓋上,一臉愁容。
「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何元皓直接躺在引擎蓋上,看著灰色的天空發呆。
今日難得陰天沒有太陽,微風徐徐吹來,頗有幾許慵懶。
「不清楚,你別抬頭看哈,他們年輕人得事咱倆別管。」何元皓說,「對了,為什麼原祈會想到三人行?」
「啊?誰知道,你覺得我是像會跟瑀彤提這事的人麼?得多耽誤姑娘家的一生。」何鎮東皺著眉心怎麼也想不通。
何元皓嘖了一聲,「他這是愛你成疾了啊,瘋病,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一個。」
「那是變態,這種的愛太沉重,沒人要得起。」何鎮東搖頭。
「幸虧你眼神好,沒白瞎了你一雙好看的眼睛。」
「你!你這是稱讚?還是稱讚呢?」老這麼擠兌他。
「我特別感謝爹媽把你抱回家養,真的。」何元皓伸手拉了下他西服的下擺。
何鎮東也笑了,「我也特別感謝爹媽當年抱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其他兄弟。」
倆人對看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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