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像,但这个胖掌柜绝对不是个生意人。”涅德鲁沉思着说。
“我也这样觉得,明显是个门外汉,照他这样做生意,恐怕连房子的租金都收不回来,奇怪的是这个酒楼竟然开了三年?”麦仲肥也疑心大起。
“沿街铺面的租金归谁收取?马上回去查查,看看有没有徇私枉法的。”涅德鲁果断地说。
麦仲肥点头。三人快步往黄飞鸿的商务局的小院子走去。
黄飞鸿刚从家里吃过饭,正坐在自己办公的房间里喝茶,看到麦仲肥等三人到来,急忙起身迎接。没办法,一个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个是自己的干老丈人,还一个是自己的干爹。
麦仲肥直接走到黄飞鸿的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黄大人,沿街铺面的租金是归你这里收取吧?”
“是啊!大人。”
“具体是谁分管的?把那人叫来,带上账本。”麦仲肥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
黄飞鸿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到这三位的样子,就猜到肯定有问题了。急忙命人去把专门管收租金的人和账本带来。
不多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本地人抱着一摞账本进来。黄飞鸿给三位大佬介绍“这人叫撒乌苏,沿街铺面的租金都是由他收取后报道王有廉那里核对的。”
“小人撒乌苏见过刺史大人。”抱着一摞账本的撒乌苏躬身行礼。
“小人王有廉见过刺史大人。”刚才出去叫撒乌苏的人也给麦仲肥行礼。
“王有廉!刚提升的税司参军事吧?”麦仲肥翻看着撒乌苏递上来的账本,头也不抬地问。
“是的,大人”王有廉点头回答。
“这些你都和钱数对过了吗?”
“都对过,半年收一次租金,小人都是和撒乌苏一起对账的,完全吻合。”
“把城南皆醉轩酒楼的找出来。”麦仲肥抬起头点着一堆账本对撒乌苏说。
撒乌苏走到桌前,熟练地翻了翻账本,从里面抽出一本递给麦仲肥“皆醉轩酒楼每年租金八十贯,从贞观七年开始租了那地方,一次都没有拖延过。”
麦仲肥看了一眼撒乌苏“所有沿街商铺你都了解吗?”
“回大人,不敢说都了解,只要不是频繁换手的,小人基本都能说出来。而这家皆醉轩酒楼从贞观七年开始就没有换过手。”
“哦?还有几家没有换过手的?”麦仲肥感觉自己的脑海里一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