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没什么异动。就是春三四月间薛延陀部小可汗突利失派兵骚扰过斛州一段时间,被斛州骑军多次击退。”
“斛州骑军暂不动,维持原状。命斛州刺史麦仲肥进京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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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州刺史府里,麦仲肥看完手里拿着的字条,随手把字条递给涅德鲁,这是京城刚送来的飞鸽传书。
“有人眼红了,想摘桃子了。”麦仲肥一脸冷笑地道。
“不尽然,目的在打压你,谁来斛州当刺史反而是无所谓的事情。”涅德鲁看完字条随手揉成一团丢进炉膛。
麦仲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只是他搞不清楚究竟自己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恨?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自己?
“现在你还不打算说出你的想法吗?”涅德鲁看着麦仲肥说。
“其实很简单,我打算借着薛延陀叛唐的机会把这片草原统一起来。”
“为什么?对你有什么好处?”涅德鲁很奇怪。麦仲肥的这个想法到是很特别。
“也不为什么,只是这片草原对将来的中原麻烦太大了,我想把它统一起来加以驯化融合,我原来只想当个有钱人好好享受这大唐的生活。但当了这个劳什子刺史后,感觉自己既然来了,就应该做点什么。”麦仲肥自嘲地一笑。
“不切实际的想法。虽然你的想法是好的,但难以做到。”
“为什么?”
“听过一句话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因为武力而暂时屈服,一旦武力没有了强势,他们一样会脱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