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无非是些思念的话语。也提到过斛洲一些变动。”
“你对这些变动有何看法?”太宗皇帝又开始盯住麦仲肥。
麦仲肥被这样的眼光看的心里很毛,暗想:今这皇帝犯什么毛病了?怎么老是这样看我。
“陛下!小臣以为王刺史在胡闹!”
“何以见得?”
“斛州是以游牧部落作为主干新立的城,小臣也是因地制宜经过多年实践才找到正确治理斛州的办法,而且多起用斛州本地人参与管理,这样才能让原住民不至于反感。可反观王刺史任用的官员都是他自己带去的,斛州本地的人一个都没用。既不了解民情,又没有实践经验却还独断专行,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让斛州骑军去种地,这些人你让他们去骑马放牧、抢劫、杀人行,让他们去拿锄头掘地,恐怕他们连锄头哪边冲下都不知道,强赶鸭子上架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他可真是能人。”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与朕说?”
“小臣也是忧谗畏讥呀!如果没有这次民爆发生,谁能知道他的那套行不通?说不定还会有人说小臣是因为失去了那个刺史职位,构陷他王大人呢。”当然,这些我自己清楚,可当时却不能告诉你而已。
“忧谗畏讥?可见你不是一个直臣,更不是一个诤臣!你令朕很失望。朕一直等着你来找朕提出异议!可惜你却缩回了府邸,装聋作哑!是不是朕要不让人找你,你还继续装聋作哑?”
麦仲肥也豁出去了,看来这次涅德鲁的谋算失误了。油滑的官僚和一个英明的皇帝毕竟不是一个档次。您老是认为我大奸似忠也罢、大忠似奸也罢,我今天就把我的想法都和你说了算了!“是的,陛下如果不问,小臣还会装聋作哑!”
“放肆!麦仲肥呀麦仲肥!你真的很令朕失望!”
“陛下!您也很令小臣失望!”麦仲肥也针锋相对地说。
“你…你…好好好!麦仲肥,你以为朕治不来你吗?来人!给朕把他拖下去。治他藐视君王之罪!”
“陛下且慢!小臣跑不了,等小臣把话说完,小臣自会去领罪。”麦仲肥暗中长出一口气,平静了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