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如何?老夫于半年前偶得一部奇书,是前人葛洪老仙的《抱朴子冉篇》才明白烧汞炼丹属于外道。多亏你小子早早证明了那些仙丹有毒。真正的神丹大道乃是调阴阳添五行,以自身为炉,化体内五脏为五行之力,调动先天阴阳以利之,使自身乾坤凝结方是大道!老夫照此修为已有两月有余,自感身轻体健。如今老夫一心向道。潜心钻研神丹大道,所以在此处修筑此山来修炼尉迟恭洋洋自得地说完。看着麦仲肥。
麦仲肥再次愕然。怪不得这老爷子大修园林,又去听周乐,甚至还筑起一座土山,原来是准备在此修仙啊!这样也好,有个玩的总比每天光念叨着自己老了,意志消沉的好。便道“义父既然一心向道,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一会我还要去给师傅送野味,顺路和他说说,您老有什么不明白的可去问他。”
“不错。不错,老夫确实有些术语看不太明白的地方。还是你子替老子着想,不像你那个义兄,每天就和老夫对着干!走、走、走去陪老夫喝两杯去”。尉迟恭老怀大慰高兴地说道。
两人下的山来,明堂之上已经摆好了酒菜,老头大大咧咧地坐下后,也招呼麦仲肥坐于对面,这才对那六个音乐工作者一挥手道“奏乐!”
已经休息了一会的六个音乐工作者又抄起小锤,叮叮咚咚地敲击起来。尉迟恭闭上眼睛,脑袋随着音乐轻轻摇晃着,许久后才睁开眼睛道“好!好听!真好听!”端起酒杯道“来,咱爷俩干一个”。麦仲肥举杯齐眉以示尊敬后将杯中酒喝干。
这一老一小听着悠扬的周乐。吃菜喝酒。尉迟恭三杯酒下肚,对麦仲肥道小子!你做的很好。比老夫强。忍人所不能忍,细致而圆滑,不错!不错啊!”
“孩儿还不是受了义父的教诲”。麦仲肥急忙谦虚道。
“这可跟老夫没关系。老夫一生网强,一直信奉的就是拳头大就能不吃亏,这到老了才明白,如果没有先皇的庇护,老夫恐怕早就步了彰越的后尘。如今老夫已经看开。不再关心朝廷里的事情。孰是孰非皆已于老夫无关尉迟恭说完闷头喝完杯中酒,长长地吐出酒气。
麦仲肥知道老头说的是酒宴争功那件事情。想说什么却无从说起。把酒喝干后,道“这些间最不容易做到的就是揣着明白却要装糊涂,这滋味很难熬啊。唉!难得糊涂啊”。随手给尉迟恭满上酒。
尉迟恭一愣仔细品味着“难得糊涂。这四个字,良久后自言自语地说“说的好!当初先皇装糊涂。药师公装糊涂,老夫却跳了出来。现在李绩和你小子都在装糊涂,薛万彻又跳了出来。确实是难得糊涂啊!当为这四个,字浮一大白!”端起麦仲肥刚给满上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老头对方仲肥道“老夫已经不胜酒力,回屋去躺会。你小子慢慢吃。吃饱喝足后,去看看你师傅,人老了就希望身边有人陪着啊!”
在两个,婢女搀扶下,尉迟恭回后堂歇息去了。尉迟宝琳从外面稍悄走进来,对着依然勤奋工作的音乐工作者们挥了挥手,几个人急忙退出明堂。
尉迟宝琳坐在刚才尉迟恭坐过的位置上。端起酒壶给自己满上喝了一口道“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