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献之接过来一看是军府下的一枚旅帅的身份牌,正面铸有虎面纹饰以及所属军府名称,背面剪着持有人的身份。
“这是睦啡军府下的,在这里能用吗?”6献之把玩这铜牌问道。
“不知道,但没试过怎么能知道呢,何况是给教主送信,光书信上教主的官衔就够小小的驿承吓一大跳了,还顾得上仔细检查这枚令牌?” “嗯,可以试试,不行再想办法6献之兵头。
果然不出墨风骨的预料。第二日墨风骨换成一身便装带着一封简单的写明了陈硕贞所为的信件修饰的和正经公文一样后来到莱州的驿站。一个姓骖的驿承接待了他,等接过那封公文一看题头后,驿承立匆对墨风骨舌目相看,题头上写:报呈中书省中书令麦,下面落款是莱州军府筏。又看到墨风骨手里把玩着一枚铜符。这东西这位驿承见多了。知道这是军府身份牌,也不疑有他,安排人快马送公文进京,同时请墨风骨饮茶,墨风骨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拱手道“在下还要回去复命,就不再在这里耽搁了。告辞!”
驿承一直把墨风骨送出门外,回到驿站后,自己坐在椅子上才想起军府公文应该是报呈兵部,怎么会直接报呈中书省呢?虽然有所怀疑,但这种事情却不是他这一个不入流的小小驿承能够管的了的,只要往来公文不出问题,他就算是做好本职工作了。
麦仲肥与黑猛胯下皆是宝马良驹。没日没夜地狂奔,就这也赶了将尽十日才赶到了莱州。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驰骋的东风已经现出了疲态,看着自己心爱的坐骑已经步入老龄,麦仲肥也暗自感叹时光的短暂。
二人找了间客栈稍事休息后,按照地址找到了墨风骨与6献之租住的小院。墨、6二人给麦仲肥与黑猛施礼后,把麦仲肥引到陈硕贞的房间,自去与黑猛叙话。
麦仲肥走进陈硕贞的房间,见到正坐在椅子上呆的陈硕贞时,差点不敢相认。当初健美活泼的陈硕贞如今形销骨立。消瘦的面颊上一双大眼睛显的更大,却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透漏着迷茫与无助。
看到麦仲肥进来,陈硕贞站起身看了麦仲肥好久后,突然抱住麦仲肥。伏在麦仲肥怀里放声痛哭。
麦仲肥就这样站着,任由陈硕贞抱住在自己怀里痛哭。他知道陈硕贞需要泄,只有把心里的所有无奈与委屈都泄出来,这人的精神才能逐渐恢复过来,否则这人就废了。
陈硕贞一直哭了良久后才渐渐止住悲声,抬起已经哭的通红的双眼望着麦仲肥道
二!我为什么会失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朋友、亲心、取午,教众、所有的一杭都没有了。”说完双眼中禁不住又流下两行清泪。
麦仲肥轻声叹息了一声后,伸手擦去了陈硕贞脸上的眼泪,说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