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仲肥来到墨、6二人的房间里。墨、6二人正和黑猛谈着当初在睦州的事情,看到麦仲肥进来,三人急忙站起来,墨、6二人急忙躬身施礼道“参见教主!”
麦仲肥摆摆手让三人坐下后,才说道“你二人这次事情办的不错。我已经给漠南去信,重赏你们的家人,不过你们两个还要和她再去一个地方,到哪里后找到你们的师兄麦鸟,把这封信交给他,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的。”麦仲肥说完从随身的鱼袋里取出一封已经封口的信件就近递与6献之。 6献之把信件贴身收好后说“教主放心,弟子一定办好此事
麦仲肥点头道“此事办完后。你二人可以选择留在那里也可以选择回漠南,如果选择留在那里我会安排人把你们的家人送过去与你们团聚,如果选择回漠南你们自己回去就是,如果以后有人问起你们这一年时间在哪里,你们就说一直在偻国,明白了吗?”
二人站头“教主放心。弟子一定会筏言如封。”
“你们暂时先在这里修整一下。我会安排其他事情的,到时候自有人持我的亲笔信前来找你们麦仲肥站起身来,对黑猛使了个眼色。黑猛从院子里的马褡裢里取出五十两黄金放于屋子里的桌上后,跟随麦仲肥走出这间民宅。
在莱州住了一晚后,麦仲肥带着黑猛又赶回长安。回到府里来不及洗漱就先找到米婉华问这二十天里曾生过的事情。
米婉华一边挺着肚子安排侍女给麦仲肥准备洗澡水,一边把这二十天里生的事情说与麦仲肥听。
在麦仲肥离开的这二十天里朝堂之上生了微妙的变化。右仆射其平定公张行成薨,褚遂良进身右仆射,兵部尚书崔敦礼接替了褚遂良的侍中职个。这样一来,长孙无忌的党羽已经完全挤身于高位,朝堂之上出现一边到的政治格局。
几次朝会,众臣都是大眼瞪小眼。木雕泥塑一般。这一现象让高宗李治也感到意外。在麦仲肥回来前的最后一次朝会上,已经忍无可忍的李治指着下面的所有人形木偶恨声说道“联在先皇身边学习政务的时候,五品以上官员争相论事。或于朝堂面陈,或于退朝后封文上陈。终日络绎不绝。怎么到了联这里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
站在下面的众臣就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肃然站立,庙堂之上安静的鸦雀无声。
李治狠狠看了前面站立的长孙无忌与褚遂良一眼后,气急败坏地大声喝到“退朝!”
回到宁心殿的李治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肚子火气全都在了内侍与宫女的身上。就在李治火的时候,一个内侍心惊胆战地前来回禀道“启禀圣上,长孙太尉求见!”
正在怒火攻心的李治一挥手大声说道“不见!那么多政务需要他处理。哪有时间来见联?”
门外站立的长孙无忌听完李治的话后,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轻轻摇了摇头,转卓而去。
长孙无忌走后,墙角处转出一身盛装的昭仪武媚,背着手看着已经走远的长孙无忌的背影,嘴角也带上了一丝笑意。凝视良久后转身进了宁心殿。
而这一切又都被散朝后赶来准备拍李治马屁的李义府看在眼里。本来李义府想让内侍通传的,但听到李治在里面大雷霆,便打消了念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看到长孙无忌进来,李义府急忙走到一簇花丛后,相等长孙无忌进殿后自己再离开,结果却看到了这样一出戏码。
听完米婉华绘声绘色地描述后,麦仲肥哑然失笑道“李义府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