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玄策与黄飞鸿都在认真等着听他说,麦仲肥便接着说道“席大哥说的那话,我完全明白!其实我早就对他有所怀疑,我麦某人也非是犯上作乱之人,所以我也并不在乎他的身份
麦仲肥的话让黄飞鸿很不解。到是王玄策猜出了些端倪,试探地问道“阁老是说君买在漠南是监视你的?”
“应该不会错!我早就觉得席大哥很特殊,根据很多现象分析后,我得出结论,席大哥应是先皇放在我身边的棋子。而且不只他一个,长有很可能也是。
当初席大哥去解薛帮我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府兵体系里的中级军官,后来的战功也相当突出,我都如实撰表上奏了,按理说他早应该调离草原去就任一镇军府长官了,但朝廷始终都没有对他进行提升,每次都是我被提升后他才会被提升一下,一直作为我的副手和我所控制的军事力量的主官
麦仲肥停下喝了一口水后继续说道“就已他一百二十破一万并射杀吐谷浑反叛的承相宣王兄弟三人这样的大功。本应得到封赏,但朝廷依然没有动静,而席大哥却也坦然而对。飞鸿应该还记得,先皇去漠南时曾单独召见过席大哥一次,自那以后我更确定了席大哥是先皇放在我身边的棋子。如今先皇已然作古,席大哥也成为北疆最大的军事集团长官,他借玄策之口想要告诉我的也无非就是这些。”
对于自己组建道德军和练特战兵真正的目的这件事情,麦仲肥一个字也没提,这可是自己最大的隐秘。即使是自己的心腹也不能知道。
“原来如此!也多亏君买能安心在那里一呆就是十几年哪”。王玄策到不觉得太宗皇帝这手有什么不对,却对席君买的隐忍很有感触地说道。
麦仲肥一笑道“当初的料州老人不都这样过来的?就像飞鸿不也是这样?。
黄飞鸿急忙摇手道“这不一样,不是这样说的,席大哥本就是军官,而飞鸿我却是被阁老起自卑贱,飞鸿又怎能不尽心办事?不可相提并论。不可相提并论 麦仲肥一笑继续说道“如今朝堂之上太尉长孙,历经三朝,根深势大,且又与另外一个。顾命大臣褚遂良相结合,与当今圣上政见不一。陛下将我竖起来,就是要我来牵制、蚕食长孙太尉的势力。虽然有陛下力挺,但你们也知道,我的根在漠南、在塞外,朝堂之上既无爪牙。又无同盟。势单力孤。所以才奏请陛下将你二人调回朝中充作爪牙。如今朝堂之上的关系又极其微妙,我与太尉之间处在了一个很脆弱的平衡之间,就看那方先出错,所以你二人进京任职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授人以柄,而且还要帮我寻找对方错处。”
二人点头称是。麦仲肥又道“此事也不必急于一时,你二人新进京就职,除了五日一朝会需要站班外,把各自的差事先熟悉理顺一下,这是你们的本职工作,一定要做好。你等家眷暂时先安置于我在青华山碧云峰的别院里,等你二人有了府邸再行搬迁,我将黑猛交于你二人。在长安有什么不便让黑猛帮助你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