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治有些恼,李恪抬起头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又低头吃菜。李治看了一眼李恪,随即看向麦仲肢。心里暗道“自己这个三哥如今变得太谨慎了,远没有当初的风采。”
麦仲肥抬头看到李治在看他,淡淡说道“此是陛下家事,何必问臣等?”
“胡扯!此为谋逆大案,焉能是联家”说道这里,李治一下停住,愣愣地看了麦仲肥一会,抬手把杯中酒倒进嘴里,一口咽下 表情有些苦涩地自言自语说“也许真是联的家事,联早应该想到。”
李恪与麦仲肥充耳不闻地继续吃菜。李治自己把酒倒满后,仰脖又是一口喝干深深叹了一口气。
麦仲肥虽然没抬头,但他刨芒感受到李治的矛盾心里。心里暗暗说道“也许在你心里也希望此事生吧?”
李治把酒勇次倒满,把玩着小巧的青瓷酒杯,许久后说道“仲肥,你代联去探望一下元舅,问问他此事该如何解决。”
麦仲肥与李恪诧异地看了李治一眼,俩人心里都不由得暗自喝了声彩,这手使的妙啊!当初那个只知道玩乐,毫无心机的李治真的长大了。
于此同时在凤藻宫里的武后背靠迎枕斜躺在胡床之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却盯着前方的窗户。 胡床后站着一个内侍正微弓着身体在轻声禀报“娘娘,吴王与麦阁老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宁心殿中,陛下设宴款待他两人,”
”恩,可知他们在谈什么?”
“不知!陛下将所有人都挥退了。只有殿门前把守的四个千牛内卫在。”
“哦,本宫知道了。你下去领赏吧。”
谢娘娘!”
内侍转身离开,武后从胡床上站起来。走到窗前,通过半开的窗根看着窗外的景色,缓缓说道“陛下!你这又是何必?媚娘并不是只想报复那些老家伙当初的所为,知道陛下很难下决心,媚娘这是在帮你了结此事啊!你难道真不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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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麦仲肥穿着便服背着手,带着提着食盒的黑猛与打着灯笼的黑强缓缓向刑部天牢的一个角落走去。这牢狱区占地面积相当不由整排整排连在一起的房屋构成。当初审理高阳与房遗爱谋反案时。麦仲肥曾经进过那片连体房屋最前面一排的某一间。
而如今麦仲肥却不是走向那一片房屋的位置。沿着通向那片房屋的道路旁边还有一条小路,这条小路通往一个十分荒僻的角落。妾仲肥脚下走的正是这条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