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麦仲肥心里暗笑小这些术语现在他们还不懂。“陛下。贬值的意思就是,呃!打个比方吧,在此以前长安市面上一文铜钱可以买两咋。烧饼,但现在因为铜钱被大量囤积,如今一文铜钱应该可以买到三个烧饼,但又因米粮也被大量囤积。长安市面上一文铜钱依然可以买两个烧饼。这就是等值。如果按照上官侍郎所言,加大铜钱投放后。米粮却没有得到有效平抑。接下来就可能会出现两文钱才可买到一个烧饼。这样就叫做贬值。”
“那不是挺好?这样百姓手里不就有更多的钱?”李治还是没转过弯辆
“陛下,以前一文钱能买到的东西,现在需要四文才能买到,即使手里钱多了又有何意?”王玄策插嘴道。
“哦,是这样!那我们先抑粮价,这样一文铜钱不就可以买更多烧饼?”李治想了想后兴奋地说道。
“话虽如此,但这样一来。其他货物依然保持原价,农夫可就吃大亏了。陛下须知“谷贱伤农。啊!”麦仲肥抚须轻叹道。
“哦,原来如此!”李治感觉有些头疼。这其间还有这么多道道。不光是李治,就连上官仪也在低头消化麦仲肥所说的话语。
沉默了一会后李治问道“仲肥。依你之见,当前该当如何处理此事?”
“陛下!银票行既是以国家信誉做担保,臣以为当让我等朝中大臣带头将家中的帛财兑换银票。有了我等带头,方能体现出国家信誉。民众皆有盲从的习惯,由此当可带动此事顺利进行。”麦仲肥停顿下来。抿了一下干的嘴唇。
李治见状急忙让内侍给几位止茶。麦仲肥谢过后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后继续说道“此事臣早已经预见到了,漠南运粮的车队以及船队应该在这几日即可到达长安。但光以漠南一地之粮恐难成事。还请陛下下诏从南方调粮,走水路进京,以平东、西二京之粮价。”
“哦,但粮价平抑后,那万一出现仲肥所说伤农一事该如何处理?”
“陛下!粮价之所以高是因为囤积,如今长安、洛阳各商铺已经不敢再收帛财,即使想买粮囤积也只能用铜钱交易,这样一来囤积铜钱之事已经化解,自不必担心市面无钱可用。这也牵扯到了货币总量这件事情。”
麦仲肥淡淡看了一眼上官仪又说道“我大唐每年所铸新钱有数。总体所铸铜钱的总数就是货币总量。如果再加大铸钱数量,那只会加剧囤积,甚至会出现私铸现象。
就如汉末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