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真的,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确实曾经不是个好人,不过,我这次真的是被冤枉的,但我已经说不清了。
朋友妻子走了进来,握住了丈夫的手,对着我说:“宏山,你走把,我们知道你会一些我们不能理解的东西,我们也不敢追究你做过的事;不过请你现在离开我们越远越好,我们夫妻不想再看见你,算我们怕了你了,你不要再逼我们采取行动了。”
我晕头晕脑的走出医院门口,冷风吹来,我头脑清醒了点。仔细想想,太可怕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冲我来的,我隐约感到在我身边有一个可怕的人,或者说,可怕的东西,在一步步把我逼上绝路。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找出事情的真相。
到家后,我打了几个电话,摸出了以前和我讲过厌胜术的老木匠家的地址。原来他是山东乡下的,于是我买了火车票,出发去山东。
后来,我但愿当时我没有出发。
火车上,正当我迷迷糊糊想打个盹的时候,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坐在了我 的旁边
坐就坐把,反之夜里的火车,周围也没人。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但那年轻人开口了:“张先生。最近还好吗?”
是在和我说话吗,我看了看他,不熟悉。
“哦。哦,你是。。。“我在努力回想这年轻人是谁。
他轻轻的笑了,“半年前,我给你工地送----准确的说,是调换了两组漆, 血红血红的漆。”
我一下子坐正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