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几步,抓起了申鹤的下巴。
真好看的脸……
“你就在此处反省吧。直到你真正愿意臣服我成为我的所有物……”
玩味而又恶劣的笑容让申鹤打了个哆嗦。但梦江晨的心情倒是很不错,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地下室。
门在打开的一瞬间露出了光亮,有阳光透过门缝照进冰冷的地下室,却又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消失,冰冷的地下室再次恢复黑暗。
申鹤回想了许多。想起了曾经只能吃几片清心睡在野外的日子,虽然有些苦,却是自由自在。
梦江晨好像就是一个陷阱,裹着糖果的外衣,带着她一直渴望的温暖和衣食不由分说闯进她的生活。
申鹤无力的敲击床头,似乎在宣泄自己无力的命运,她浑身都很疼,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楚。
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申鹤发现自己的手上挂着点滴,许是躺了太久,刚坐起来时,脑袋一阵阵的眩晕。
地下室的门突然开了,突然传开的亮光让申鹤忍不住闭了闭眼。然后就听见梦江晨温柔的声音:“你醒了,突然发烧真的是吓坏我了呢。”
申鹤打了个哆嗦,抬头看着梦江晨时候只觉得他眯着眼睛浅笑的样子莫名恐怖,令她不寒而栗。不过她还是强硬的瞪着梦江晨。仿佛想要用眼神杀死他。
梦江晨哈哈大笑起来,“别这么看着我呀,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可是一定会死很多会了呢!”
梦江晨想要伸手摸摸申鹤的头看她还发不发烧,结果手刚伸到一般,就被申鹤伸手重重打开。
梦江晨吃痛的缩回去,“是疼痛不够还是快感不够,怎么还是力气这么大?”
“你要干什么!离我远一点!不要碰我!”申鹤尖叫着,心里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梦江晨突然伸向她脚上的脚链,缓慢缠在自己都手臂上,如同绞刑前的准备,缓慢而使人头皮发麻的恐惧。
手臂突然用力,申鹤被狠狠拽到了床边,差点直接摔到地上。
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刻梦江晨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无论她如何拒绝嘶喊都是某种徒劳,根本没有一丝用处。
梦江晨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硕大的性器弹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扯起申鹤的头发,直接将又粗又大的东西怼进申鹤的口腔中。
申鹤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含住这个东西。强烈的羞耻感蔓上心头,更要命的是梦江晨的性器又大又长,直接顶进了申鹤的深喉,申鹤被弄的一阵干呕,喉咙的滚动却将硕大的东西吞的更深了一些。
梦江晨显然是十分满意申鹤此番行动,发出了愉悦的笑声,但手上的力度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轻。反而加重了几份。更加卖力的将自己的东西往更深处的地方。
无视身下申鹤呜呜的声音,梦江晨舒服的喘息,慢慢加快射在了申鹤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