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不用谢!”
“做护士很辛苦吧?”
“没有!”
“像我这样奇葩的病人,给你添麻烦了,我应该是那种最磨人的吧?”
沙厉心里期待的呼喊:快说吧,他这个不算什么,说还有更过分的,他要听,他要听。
“不算!”
“那,更过分的什么样,小姐姐给讲讲?”
“呃……”
——*
快六点莫非才进来,屋子里一男一女,床上躺一个,床边坐一个,有说有笑,偶尔“咯咯咯”的爆出一种奇怪指向的笑声。
相对安静沉默的莫非这会儿更沉默,直到沙厉护士起来调点滴流速时,两个人才主要到,那么高的一个大活人站在门边。
“谈董!”护士腼腆的打了下招呼。
“谈董好!”沙厉举着自己刚跑针的手,打招呼,手背上用医用胶带固定着一颗棉球在针眼部位,挺扎眼。
“饿吗?”莫非问。
房间稍有点暗,开了日光灯才走过来的莫非拉他过他手背看,话也没一句。
沉默比啥都尴尬,这是谁的名言名句,太特么贴切了。
护士小姐姐和沙厉俩都被这种沉默的威势震慑,互看一眼,再互看一眼。
好在吊瓶打完,护士小姐姐有了逃离钻石级冰雕帅锅的机会,简单嘱咐两句,人就再见byebye了。
沙厉别扭的从床上支起身子,莫非按着他肩膀,压回床上。
柔软的床褥里,沙厉自己骨头被压出一声清响。
遭…
霸总见他跟小姐姐聊天,不会吃醋吧,他要被折磨了……
要好多天下不来床了……
好刺激……
“要去做什么?”莫非说:“我帮你!”
沙厉至少两天没刷牙,莫非抵过来的脑袋让他尴尬嫌弃的侧头,“大佬,饿了!”
“已经叫东西吃了!”还在送来的路上。
“田姨呢,也生病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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