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祁的话在耳边绕,兜啊转啊的回味。
他刚才还跟人回应的挺理直气壮,“我也有拿出租金的,虽然可能不够,但那是他的问题,如果他能去住乡下老宅,我可以全部负担,吃他的,因为我们还在一起,我又不怎么出门,现在他几乎是我现实生活里的全部,如果是我一个人,我不穿衣服在屋子里,一天只吃一点东西也可以。”
但回来他就开始颓了,对方的家世他向来不打听,很想知道,却开始觉得自己没立场,他对莫非除了床上,好像任何地方都没立场干涉。
想那么多干嘛呀!
他现在也算可以,至少攒了几个读者,小小的一点事留言都会让他欢喜半天。
坐在电脑前打字,夜色更深了他也没感觉。莫非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安安静静的空间里,只有键盘不断重复的啪啪声……
打开灯,走过来时,沙厉正码字码到紧张时刻,对方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磨蹭,两个人的脸贴在一起,酥酥痒痒的摩挲。
“亲,你耽误的可是一个分分钟几百万的大咖,真想我一辈子吃你的?”
莫非在他脸上啄了下,呼吸开始贴近皮肤更敏感的角落,“可以吗?”
“我现在正忙呢,”沙厉被蹭的受不了,抓住上衣里不规矩的手:“你去洗澡,好不好,你洗完我就好了,我去浴室找你。”
莫非去洗澡了,哗哗的流水声响起,承诺带给他的紧张感,让自己手指敲的更快。码字软件上有计数器,他抬头看了眼才1286,向来断章3000左右,死也不可能完成的紧迫感更盛。
他在跟自己的脑洞、思维、手速还有内心蠢蠢欲动的渴望做战斗。
最后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他就等同于失败了。莫非出来时也没在偎过来,而是去楼下提了自己的笔电上来,两条腿床上一放,玩儿起了闲暇热衷的竞技网游。
再后来沙厉肝了六千字,时间就已经彻底进入了深夜,脖子酸皱的不自觉晃动后仰,仰望时再放下来,耳边是一阵嗡嗡的轰鸣声,他都习惯了,脑子装在头壳里,使唤人家那么用力,还不许人家发出点儿小抗议么?
“头晕!”
沙厉嘟囔着看向床上坐着的莫非,小小羡慕起他优越的能力和背后蕴藏神秘的家世。对方显然没在乎,也没去听他的想法和嘟囔。
“大人,有给小的带吃的回来吗?”
“楼下厨房!”莫非视线并没有离开屏幕,也再没话。
明明坐在那里一天也没怎么动,偏偏整个人就像累的马上就要随风而逝,扶着楼梯下来的他,恨不得把头放在栏杆上滚下去。
太m重了,他严重怀疑自己的脑袋比常人要有分量。
带回家的海鲜饭已经冷透,放在焖烧杯里的酸萝卜鸭汤倒还是很烫,两样倒在一起拌,味道简直不要太特别。
吃饱回来,莫非还在那里,拨动鼠标键盘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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