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干活的手挺有劲,将俺那根胀大饱满的阴茎扑哧一就插了进去!记得俺阴茎插进去了那一瞬间,整个包皮像是被硬生生地从里翻到外,龟头酸酸的麻酥酥的。
她松开了扣在俺腰间的双腿,两只手兜住了俺的臀部往下摁,同时用自己结实的大屁股使劲往上挺,几次下来俺小腹酸酸感觉忍不住了,但某种直觉告诉俺不能就这样射在里面,便使劲想把阴茎来抽出来,但玲姐早就看出俺想干啥,关键时刻她的双腿又重新紧紧缠在了俺的腰间,双手死死扒住的屁股不让俺动弹,俺顿时感到打天灵盖起一直到脚指头,全身一阵剧烈地痉挛颤抖,终是忍不住在她根底部喷射而出。
叫爹叫娘哭天喊地,这会儿都不灵了!俺十七年的童子功就这样被玲姐的阴招给破了。
(3)其实那天还有段小插曲。
当时俺射得忒急,沒几下阴茎就软了一半,感觉玲姐里面水汪汪滑溜溜的,说是急那时快,趁玲姐手滑一把沒抓紧,俺赶紧一下就把阴茎抽了出来。
但见她急红了脸,急喘喘又半带衰求地说:「别、别拔脱呀,姐的瘾头正要、要上来啦!你快、快摆进来……你咋这么不顾人呢!」俺这会儿感觉就像小腹受了电击,浑身憋出了大汗,正想起身去厕所间,却被玲姐一个鹞子翻身把俺压在了她身下。
她脸涨得红红的硬是不让俺挪位。
一手紧紧抓住俺半硬不软的阴茎,紧紧绷绷的肉屁股稳准狠地一下坐在俺的小腹上,俺立马感到龟头贴住了那胀鼓鼓热烘烘湿溜溜的肉沟沟,一股暖暖的液体正一注一注地流出,正滴在俺麻酥酥的龟头上。
尽管龟头对准了口子,但半软的阴茎滑进滑出,磨蹭折腾了老一会都沒真正插进去。
俺就使劲推她,说她把俺弄疼了,可她就是抓紧不肯松手。
就在这节骨眼上门铃神鬼差般地叮咚响起,还有重重的敲门声,老天总算还是开眼了!来叫门的是玲姐的老东家刘嬸,她说刘伯的病又犯了,见玲姐来俺家老半天不回,直奔俺家来催人,却正好歪打正着地救了俺的十万火急。
第二天俺爸妈就回来了,给玲姐结工钱时,她连推了几次就是不肯收,让俺爸妈着实感动了一番,连夸了玲姐好几天。
几天后,玲姐把俺堵在大院的一个旮瘩角,义正言辞地对俺说:「小坏蛋,是你自己上了姐哦,姐疼你就不说你啥了,你可不准和别人去乱说喀!姐晓得你这雏儿还沒开过张尝过鲜,这才沒让你戴套套子,可那晓得你也太自私了,把姐搞到一半就……唉!」俺急忙怯生生地问道:「姐,你会不会大肚子?」她狠巴巴地答道:「这就不晓得啦,你要是真把姐的肚子弄大了,姐可饶不了你!」好像是五雷轰顶,顿时就把俺震蒙了,吭哧吭哧了半天,胆战心惊地问:「如果……要打、打胎呢?」沒门!死也不会再打胎了!「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看俺一脸窘迫不安的沮丧呆瓜样,玲姐扑哧一声笑了,顺手把俺一只耳朵扯到自己她嘴边,一脸认真地细气说道:「傻小子听好了,姐瞧你这小模样长的那么俊才疼你,你要真要给姐生个娃,姐咋会舍得打掉?你把第一炮送给了姐,姐能不疼你!不会赖上你的,把你的小心眼放回肚子里去!」俺当时沒听懂她这话到底是啥意思,直到多年后,俺才明白了为啥当时玲姐死死摁压住俺的屁股不让动,就是想在关键一刹那,让俺全射进她的阴道深处,原来她是用心良苦,但真是有点后怕啊!好多天俺都闷闷不乐,茶不思饭不想,天天祈祷老天保佑,别让玲姐大肚子。
想起来挺奇葩的,别人求的都是观音送子,可俺这是做啥?瞎,还是俺老爸的那句口禅说的好:「是死是活屌朝上。
」,爱咋着就咋着吧!俺这几天五味杂陈的反常情绪很快就被老妈看出来了,她问俺是不是和初姐闹掰了。
其实那晚俺和初姐做的事,俺老妈早己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都说知子莫若父,其实还是当妈的最能看懂儿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但她恰恰有所不知,儿子没能把童子身送给自己的恋人,反让一个色胆包天的乡下小女人给抢夺走了。
谁让你儿子有心无胆,那天晚上和初姐,人家都把身子亮给你了,悔不该错过了这个宝贵机会。
能把自己的元阳泄进心爱女人的处子之身,那才叫王道啊!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但面包总是会有的。
(4)和玲姐的步步惊心稀里哗啦第一次,之后又担心她会不会大了肚子,整天忐忑不安,度日如年。
直到那天刘婶来俺家串门,告诉俺妈说玲姐有急事辞了活儿走了,神神秘秘地也沒说清去哪儿。
俺妈叹了口气,说挺好的丫头能留下就好了。
可老妈哪里知道,玲姐要不走,你儿子还有活路么?那年暑假北京街头上挺折腾,但俺心里那块大石头却怦然落了地。
在家里闲着没事就给初姐写信,姐回信说公司不久就要派她出国了,临行前一定来北京来向俺告别。
晚上俺躺在床上心猿意马胡思乱想,遐想最多的是和初姐重逢,意淫了各种各样行动细节。
半夜梦醒时,内射玲姐那刹间电流通身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这种感觉说不去想它都很难!突然又想起中学地理老师说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两个女人指定会有些不同,后悔当时为啥没好好瞅一下捏一把玲姐的奶子和逼逼呢?全是紧张惹的祸,就把这档子好事给耽误了,以往的教训都是不够谈定哟!激动人心的一天终于等来了,接到初姐的信后,俺兴匆匆地赶去车站,盼来了与初姐的别后重逢!一见面俺就厚着脸壮壮胆子上前抱了她,姐用手撸了几下俺的新剪的平头短发,娇嗔而温柔地悄声说:「乖,咱先回家吧。
」那年代虽然社会开放了,但在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男女搂抱就是很大尺度出格行为了,纠察大妈的毒眼正朝俺俩扫了过来,俺敢紧松开了手,但心里甜滋滋的,第一次尝到了小两口双双把家还的喜悦心情!到家后俺俩马不停蹄奔了「老莫」餐厅,点了初姐爱吃的黑面包红菜汤、罐焖牛肉、奶蘑菇烤鱼等,还要了两杯红酒,那种亲切熟悉的热感一下就找回来了。
大半年不见,初姐俊俏的脸蛋儿没变,但身段更加成熟丰满了,还记得那天她穿的是小低领t恤,胸口挺得高高的,下面的牛仔裤更让圆鼓鼓的翘臀格外招人现眼。
那晚俺爸妈不在家去了北戴河。
从老莫餐厅一回来,俺的心砰砰快跳起来,今晚就俺俩人!但乐极生悲激动过了头,竟把早先在脑子里演习了几十遍的预设方案忘得了一干二净,就剩下俩眼一直在她的身上打转转了。
她用手轻轻拍了拍俺的的脸,笑着说:「姐今晚就睡伯母的房间,行不?」俺稍稍迟疑了一下说:「恩,姐想睡哪就睡呗!」。
她莞尔一笑进了俺爸妈的大房间,随掩上了带上门。
等她梳洗完后,俺说给她送汽水,她招呼俺进了她的房间,俺一眼就注意到她睡衣下隐约可见的粉色小内裤,小内衣里也没带乳罩,奶子还是老样子绽鼓鼓的。
俺在爸妈的大床边坐下,她就坐在俺旁边,问了俺一些流水家常,俺当然没敢提玲姐一个字。
她又拿出一本厚厚的影集,让俺看了好些在南方拍的漂亮彩色照片,又聊了她公司的一些人和事。
然后就说到她马上要出国事。
当时能出国是何等好事,俺一个劲地夸好,但她好像并不太高兴,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中带了一丝隐隐的忧郁,沉默了一会说:「姐今天真的挺累,想闭眼了。
」俺这时心里不停打着鼓,矛盾啊!梦想中那鲜香柔软的肉体活生生就在眼前,挨的又是那么近,一伸手就能够到了,动手还是不动捏?手心里开始冒汗了!俺的这点小贼心思肯定瞒不住初姐,可能早被她识破了,她脸颊上的两朵含羞晕红说明了她跟明镜儿似的。
她又撸了撸俺的头,说:「你忙活老半天也该累了,咱有话明儿再说吧!」虽然俺听出初姐话中有话,但她那种含蓄复杂的心思,哪儿是当时俺这种菜鸟能领悟的!就这样心里急吼吼想要她,最后一刻还是把贼胆灭了下去,心想那就等明天吧,哪位大鳄不是说了嘛,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明天会是美好的。
(5)俺对小初姐的原始性冲动勉强被压了下去,俺俩了道声晚安各自回房去了。
在床上辗转了老半天,预想着下一次会是啥情况,憧憬着明天又会咋样,迷迷糊糊的,一会儿睡着,一会儿又没睡着,直到天蒙蒙亮了。
起来上厕所时,故意看了一下初姐房间,门是虚掩的!俺悄悄走进门前,似乎听到了小初姐的呼吸声,俺的心跳立马就加快了。
这一刻的那种亟不可待原始野性性冲动,许多年后俺才真真切切回味到,是一个男人一生中出自内心深处最美妙无比的强烈冲动,从此以后种种性冲动,根本无法和第一次的这种感觉比拟和复制的!俺轻轻推开了门,随着扑腾扑腾的心跳,扯下了仅剩下的裤衩,光着屁股,拉开了盖在初姐身上小薄被子的一角,一骨碌就钻了进去。
接下来的一幕把俺惊呆了,被窝里的初姐全身啥都没穿,整个一个一丝不挂!更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其实是醒着,眼睛还睁得大大呢。
见俺身高马大地进了被窝,她马上挪了挪,让俺躺平谁在边上,对俺说了破处前那几句刻骨铭心的心里话。
记得她说的头一句话是:「姐猜到了,你一早总会来的!」俺急忙辩解说:「姐,俺是真心想来看看你,不是只想来烦弄你的!」话音未落,手却不听话地就摸到了她的奶子上。
小初姐看俺有些猴急,摸住俺的的手说:「知道为啥昨晚没让你来么?」俺说:「姐说咋办就咋办呗!」她说:「考验考验你呗,你要是对别的女人使过坏,昨晚肯定憋不住,你想瞒姐也瞒不住的。
」她一边说一边用俺的双手,轻轻地揉了揉硬硬的奶头子,接着问:「昨晚睡好了没?姐就担心你半夜不睡猴急猴急闯进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说:「好了,姐现在就把身子交给你了,咱俩都是头一次,可别整拧了!」俺斩钉截铁地说:「姐,你说咋做就咋做!」她幽幽地说:「姐知道头一次会很疼的,但有了头一次姐姐今后就是女人了,再咋样也就不害怕了。
姐打小就喜欢你,才想把头一次给你,要不,姐出国后还不知……」说到这会儿她停顿了一下,眼眶是红红的。
俺说姐你咋啦?她一时没答话,只拉住俺的手从顺势沿着奶子的底部往下面平嫩光滑的小肚子上移,说:「想想生理课上是咋教的,知道该咋做就行,别真的把姐弄疼了,好不?」俺这时忽然想起和玲姐做的那次,心里虚虚地说:「姐,该咋做你能教教不?」她捏住俺在她小肚皮上的手,说:「讨厌,你当姐是啥!」说完这话,一个起身下床拉开了窗帘,一抹霞光从窗户外透了进来。
窗前的小初姐,高高挺挺的奶子上那两颗红红的奶头,坚实匀称的大腿间白白润润隆起的小肉馒头,肉鼓鼓的大阴唇上淡淡细细曲曲的阴毛,那上面几滴露水般的晶莹的液体,这终生难忘的刺激视觉多少年过去了,俺至今还记忆犹新。
俺这时也一个挺身跳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小初姐微微颤动的身体放倒平躺在床上。
没出息的俺面对晶莹雪白的滑嫩玉体,直接想到的不是别的,首先把俺那粗胀到前所未有程度的阴茎,顶再了她的两片厚厚的大阴唇上。
就在这一刻,俺脑子里一阵嗡嗡,玲姐把俺弄痛的那种恐惧用上心头,动作顿时呆慢了半拍。
天地良心,完全不像小说和三级片里描述的那样,在这一刻俺完全不知该咋做才好。
虽然龟头处已流出了少许粘液,抹在了她柔嫩的粉红细缝处,但这完全不像上次玲姐那种热烘烘湿溜溜的肉沟沟的感觉。
应该张开的软软滑滑的口子又在哪里呢?小初姐这会儿正闭着眼静静地躺在垫了毛巾的床单上(事后俺才知道姐的聪明细心),嘴唇微微张开,脸颊起了一抹晕红,胸前的奶子也开始上下起伏。
俺带有一种负罪的口气地对她说:「姐,要是劲使重了,你疼就赶紧吱一声啊!」初姐睁眼望着俺,开始有点紧张地说:「把姐下面张开点好不?看准了再……别硬上好不?」俺忽然恍然大悟,自己太猴急了,只想着一步到位,忒也偷懒贪快,这就跟考试一样,不认真复习一下功课,又咋能整出好成绩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