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最先发言,他简单点介绍了一下他自己还有我,包括我们的学科。老师就是这样,总是想办法让其他人了解我们做的学问是什么,不过显然另外几个人对老师的介绍不太感兴趣,赵坤直接打断了老师话,然后指着一个道士问:“你叫什么?”
赵坤这样非常没有礼貌,但也没有人指出来,老师自己也只是摇了摇头,我们都习惯了,那个年代没有人跟你虚假客套的,特别是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
“贫道……哦不,我叫松阳,这个是我师弟,叫松柏。”被赵坤指住的道士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你呢?”赵坤又指着那个苗人问道。
“我叫阿乌。”苗人很简单的回答道。
“这名字好,好记!”赵坤笑道。
就这样,我第一次认全了七个人的名字。
接下来赵坤跟我们说了一番话,他第一次跟我们解释了我们来这里的原因。
赵坤说:“这个苗寨里接连死了十八个人。”赵坤指着身边的吊脚楼:“这个不算!”
赵坤的第一句话就让我们几个倒吸了一口凉气。
“赵坤同志,你是说寨子里已经死了十九个人了,是吗?”老师最先发问。
“是的。”赵坤点头。
“知道死因吗?”老师又问。
“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会要你们来了。”赵坤的回答简单又直接。状华阵巴。
“最大的可能是传染病,我们需要医生,专业的化验分析,并且我的建议是马上疏散这里的人,还要隔离。”虽然老师并没有见到那些死人,但他还是马上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谁都没有见过那些死人,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天亮以后,我就带你们去看尸体,如果你能证实是传染病,那你再发表你的意见。”赵坤很果断的说道。
“那个人的死法,我觉得就不是传染病了。”这时候松阳指着吊脚楼来了句。
松阳和松柏两个师兄弟区别很明显,松阳有胡子,而松柏没有,所以我能很轻易的把他们区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