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想好制造出白熹泽醉酒后跌入湖中自溺身亡的假象,所以要想没有外伤地置人于死地,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柔软的器物令他窒息而死。第二天一早,沈清与杨学武迟迟而来,想必是趁着狩猎大会入场完毕后的时间将白熹泽的尸体搬运至河边。”
楚向南顺着方直地话接下去,“可是被丢入水中的尸体肚腹无膨胀迹象,指甲、鼻孔与口中内并无细泥沙屑,由此可见,白熹泽并不是溺水而亡。”
这五人被人直击要害,哑口无言。平日里的道貌岸然与穿在身上极为儒雅得体的素色衣袍此刻也显得极为讥诮。
“可惜了,可惜了啊……”梁方绪想到白熹泽,禁不住深深叹了口气,转眼话语间又是极为冷酷,“那麻烦你们了,几位教书育人、以德为本的‘好好先生’,杀害他人、书院受贿,跟我走吧,这辈子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至于你们,”梁方绪看向那五个乞丐,“可以走了。”
几个乞丐骂骂咧咧往门口走去。
“真他妈倒霉,老子差点就没命了。”
“博雅书院,啊,什么鬼地方,这教书先生一个比一个操蛋,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这样的人能教出来什么人?我看,也都是一帮小兔崽子!”
“等一下。”
方直叫住了这一群粗言鄙语的人,目光冷然坚定,像根翠然铮骨的竹子,“我想纠正你们一点,博雅书院的先生并不都是这样的。”
他想起了虽然严厉却又慈祥的纪先生,他手中的书卷一拿就是三十年,从青春年少到华发初露,兢兢业业一直未放下过。
还有白熹泽。
那个可以于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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