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大虎明白,这种缘分是很难继续下去的,他们很有可能只会是彼此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更何况他此刻身上还肩负着另外两个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的命运。
所以,黑壮少年张大虎在那一夜疯狂性爱后,虽然心中有过和这位让他感到无比亲切的大姐再发生些什么的想法,但理智让他没有再联系那个丰满的妖娆的有着让他难忘的温暖怀抱的女人。
然而,此刻,那个女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姐?梅姐!我这……,我是……,我,我~」张大虎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了?」「没有,梅姐我没有!只是……」「没有?那跟我走!」女人一把拉起懵懂的少年,带着行李走向远处角落里的卫生间。
「姐,这是女厕啊?」「又没人,怕啥?」少年迷迷糊糊地被带进了女厕最里面的隔间。
女人将少年推倒坐在坐便器上,然后便解开了少年的皮带,拉下拉链,露出了那团曾让她死去活来的奇异物件。
「冤家,姐怎么会遇见你这个冤家!你这鬼东西会毁了所有靠近你的女人~」女人一边半蹲俯身靠近少年的下身。
只见女人纤纤十指一阵轻弹淡捻,那坨物件顿时精神起来,成45度高高翘起,甚至比起前几天初次交媾时更加壮硕粗长。
开荤后少年的欲望其实是极其旺盛的,但是少年一直用自己的理智压迫自己的欲望。
然而,当被女人这番撩拨时,少年已经测底压抑不住自己对女人肉体的渴求了。
「姐!我要!我要你!」望着少年眼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女人知道时间有限,同时她也早已克制不住自己这几天对这场性爱的渴望。
女人反手迅速地将背后拉链往下一拉,然后将连衣裙往上一撩,顿时连衣裙成了缠腰的布料。
女人连衣裙内只贴了两个白色乳贴,穿了一件极细的黑色t字内裤。
脱掉t字裤后,女人一手扶着少年的肩部,把少年的头按在自己丰满的胸前,另一手分开自己的溪谷,也不顾自己溪谷内尚未发水,就这样对着少年高高翘起的阳物坐了下来。
少年扶着女人的并不纤细但白嫩滑润的腰部,将头紧埋女人丰满胸谷,呼吸着那熟悉的让他血脉喷张的女人气息。
当女人和少年的性器紧密结合的那一刻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然后两人便疯狂的交媾起来,他们要珍惜离别前最后一点时间。
少年那奇异的阳物仿佛已经轻车熟路,一进入女人的溪谷,便迅速地占据了甬道的所有空间。
「啊,塞得好满……好满……」女人皱了下眉头,有些不适,毕竟甬道内部还有些干燥。
「姐,别急,我会让你很爽的!」前几天懵懂的少年已经对自己超人的性能力有了初步的认识。
只见少年的神奇物件在两人不停地疯狂抽插中,用粗壮且遍布粗筋的根部不断摩擦扩张着女人的溪谷,那标枪一样的蘑菇头则一次又一次撞击女人溪谷深处绝壁,才短短几下便让女人溪谷发了大水。
「好重~,太大力了~,轻点~轻点~,嘶~」女人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了。
丰满双乳前紫红色乳珠正肿胀得高高耸起,乳贴根本无法贴住。
张大虎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女人的甬道紧紧箍住,温暖湿滑,向上,向上,他要把自己融化在身上这个女人身上。
他好像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怀抱。
张大虎用力地吮吸着女人的乳头,抓着女人丰满挺翘的双臀,用力往上一顶。
那标枪般的龟头又一次打开了女人甬道深处的密门,进入了女人孕育下一代的子宫。
「啊——」女人和少年同时喊了出来。
幸亏这是整座车站最偏僻的厕所角落,基本没有人经过,否则他们这样疯狂的性爱早被人发现了。
少年没有停歇,拿起女人脱下的t裤塞住女人嘴巴后,继续快速的挺动,一时间这小小的空间里只充斥着男女急促的呼吸声、皮肉之间的撞击声以及交媾处淫水排出的咕噜声。
「嗯嗯~,哼……,嗯~,额——」女人紧紧咬住自己刚脱下来沾着骚水还有热气的内裤,不停发出骚媚入骨的鼻音娇哼,丰腴的身体随着少年的冲刺不停地起伏着。
她被爽坏了。
没几下,这种深入子宫的疯狂性交就已经让女人交了一次高潮。
淫水狂喷。
但是少年无停歇地冲刺让她兴奋的神经根本无法在高潮间隔中缓歇,只能像暴风雨中无助的小舟在一浪接一浪地狂风巨浪中一次又一次地起伏,每一次高潮过去,随之过来的可能是更高的巨浪,仿佛永无止境。
少年双手用力托着女人多肉白嫩的屁股,然后以恒定的速度往上抛掷,随着抛掷同时他不断地用力向上挺身,那猛烈的撞击让女人的雪臀早已粉红一片,再加上被淫水浸湿的阴毛,不断地发出「滋吧滋吧」的声音。
少年这一刻是幸福的,这疯狂地性爱让他暂时放下了对远在家乡母姐的忧虑和怀念,更让他积累多日的欲望得到舒缓。
每一次撞击,少年都觉得自己的性器在女人的体内更加深入,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新的发现。
当他的性器占领了女人的子宫时,便仿佛他完全攻占了身上的这个女人。
这一种征服感,远比疯狂的交媾给他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要继续进攻,不停地进攻,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彻底爽上天。
如果能让阿妈和阿姐也这么爽就好了,少年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邪恶的念头。
这种念头是这样的邪恶,即使只是一闪而过,也让少年的性器突然变得更加狰狞,让少年的进攻更加猛烈!少年的突然变化,让本不堪战的女人更是无还手之力。
本来女人还能配合少年的进攻而挺动臀部,但现在没有还手余力的女人,只能抱紧少年的头,全身松软,任少年宰割。
女人已无力咬住t裤,但也无力嘶喊,只能随着少年的每一次进攻发出彻底臣服的娇吟声。
这声音是这样的娇媚,是这样的诱人,配上那四散飘舞的青丝,白里透红粉嫩嫩的脸颊,以及那一双似乎要滴出水来的丹凤眼,让这个本来长相并不出奇的女人再此刻变得是如此性感,如此骚媚。
我要她,我要操她,我要操她一辈子。
少年此刻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要占有眼前这个女人一辈子。
「姐,我要操你!我要操你一辈子!」少年的动作越发激烈。
女人没有说话,仅仅是紧紧抱住少年的身体,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去迎合少年的冲击。
「姐,别在做你那个生意了,等我回来,我娶你!我养你!」「嗯!」女人顿了下,那似水般地双眸突然发出炙热的光芒。
女人在少年那激烈地冲刺中伸展开身体,然后双眸直视少年的眼睛,再然后便重重地将自己红润的双唇压在少年的嘴唇,激烈地索吻。
少年完全没有吻的经验,完全在女人的引导下开始舌头的游戏,但是少年吻的是那么专注,学的是这么认真。
因为少年知道,廖冬梅这个女人已经答应,要做他一辈子的女人了。
女人的吻是缠绵的温柔的,细细地舔舐着少年的每一颗牙齿,调皮地勾引着男人的舌头。
少年的吻是霸道的激烈的,用力地吮吸女人粉嫩的红唇,不停吞咽着女人口中的汁水,更用那同样粗壮绵长的舌头深入女人的口中搅拌汁水,反击女人的玉舌。
上下同样激烈地动作让少年的情欲更加勃发,仅仅四十多分钟,不仅让女人已经高潮了七八次,也让自己迅速达到了顶点。
少年紧紧扶住女人的腰,硕大的子孙袋紧贴女人阴部,粗壮的阳物根部将女人溪谷开口开到最大,那缠绕的粗筋不断地起伏着,充沛的弹药正不断地运输到前线,深入到女人子宫深处龟头正完全打开,一股股精液炮弹噗噗噗地打在女人的子宫内壁。
女人的身体不停地扭曲,疯狂地抽搐,原本就硕大无比的双乳此刻更是胀大到非人的程度,那紫红色的乳珠更是如小番茄般伫立在峰顶。
女人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峰顶,但这一次又是这么的不同,连灵魂也好像随全身的汁液一起喷发出来。
少年和女人的精华一起汇聚于女人的子宫,再一次让女人的肚子如怀孕般隆起。
张大虎终于还是登上了远去的火车,但他在这里已经有了一个让他牵挂的女人。
廖冬梅望着远去的火车,充满憧憬但同时又患得患失。
她这一次又放弃了所有的理智去追求自己人生的小幸福,会不会再一次狠狠地受伤呢?十六年前,天真浪漫的她被一老男人的甜言蜜语所俘获,早早品尝了禁果,17岁便为那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女儿,最后却惨遭抛弃。
廖冬梅又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早年家庭的突变,让她养成了不服输的性格,生活的苦难并不能让她屈服。
就在生下女儿的次年,她毅然地将女儿交给母亲抚养,然后南下深城淘金。
这一行一做就是十几年,从最早的洗发妹,到ktv的包厢公主,再到大保健的技师,到现在的楼凤,她挣不少钱,但基本上却寄给了远在东北老家的妈妈和女儿,但却再也没回去家乡。
她把女儿取名为廖胜男,她希望女儿能健健康康地长大,将来能为她争一口气,她不想因为自己这污秽的职业影响到女儿一丝一毫。
所以,即使两年前妈妈打电话给她说一切都结束了,家里不需要那么多钱了,哭着喊着让她回家,但是她还是没有回去。
回去她又能做啥呢?但是现在,她竟然答应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小男人从良,去做他的女人。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但是这两次疯狂地性爱,让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这个黑壮少年所征服。
也许张爱玲说的是对的,阴道是通向女人灵魂的通道。
三十二岁的从良妓女与十六岁的山区少年是否能有未来?廖冬梅已经完全不想再考虑这个问题了。
浑浑噩噩活了几十年,这一次就为自己活一次,哪怕再次失败,但是本就伤痕累累一无所有的女人还能害怕失去些什么?我的小男人,你赶紧回来,你的梅姐在这里等你!烈日下,铁轨在天地间不断地延伸,火车上的少年和站台上的女人心中的火焰同时在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