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童子精的缘故,女人自嘲道。
发射完毕的张大虎有种得道成仙的感觉,这是长大吗,感觉好爽,比自己打飞机爽多了。
张大虎的小兄弟心满意足地低头了,但还是好大一坨。
女人略微撩拨一下,立马又精神起来,仿佛说,我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起来,姐给你冲下。
」廖冬梅拉着张大虎起来,给他全身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了沐浴液,连屁股缝也没放过,然后用花洒给少年冲干净。
然后给自己洗了下,便拉着少年躺在旁边的气垫床上。
女人让少年仰躺着,然后用双手从旁边脸盆里接了润滑液,不断涂抹在少年和自己的身上,特别是她那对木瓜般的巨乳更是打满了乳液。
「梅姐,你在干嘛?」「姐让你尝试一下姐的独门绝技——霸王胸推,这可是姐给你免费做的啊。
」说罢,女人俯身在少年身上,那颤颤的双乳顿时在少年身上压平,然后前后滑动,左右晃动,少年只觉得一口凉气升起,女人的双珠在摩擦滑动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给少年的肌肤带来阵阵奇妙的触感。
然后,女人吐出雀舌,从少年脖子开始往下舔舐,锁骨,乳头,腹肌,边舔边说,「知道吗……无论男人女人……这种舌技都能恰到好处地……火上加油……以后……要你给梅姐服务啊……」是不是火上加油张大虎不知道,但是很显然他身上的那团火正熊熊燃烧。
女人给自己茂盛的黑森林打了乳液,开始用自己的嫩逼摩擦少年粗壮的大腿。
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这一阵摩擦,少年倒还没什么,女人却被自己弄得淫水四溢。
然后又用膝盖弯给少年打了一会飞机,但是很显然,射过一次的少年,虽然此时欲火中烧,但已不是女人这些伎俩可以搞定的。
那高高翘起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更长,龟头后粗筋缠绕,显得越发峥嵘。
但此时女人已经注意不到这点了。
「我们到床上去吧……」女人话音未落,只见少年一个起身,连带把女人也抱起来了,显然少年已经迫不及待了。
女人吃吃的笑了,两人简单冲洗了下,还没等完全擦干,少年抱着女人直奔卧室。
黑壮少年抱着跟他身高相差不大的女人,毫不费力,真是强壮。
说是卧室,其实只有在地上铺了一张两米的席梦思。
房间里除了一个简易衣柜和一张落地镜就别无他物了。
但少年这时已经无暇观察环境,把女人往席梦思上一扔,就直愣愣分开女人双腿,挺着高挺的下体往前撞去,可是弄了半天找不到路径。
「格格,还是让我来吧,虎子兄弟。
」女人转身轻轻地把少年推倒在床,然后一手把着少年的阳物,「首先给你的小兄弟上个套……」「不要了,梅姐……」「嗯?」虽然少见,还是有一些客人不喜欢带套,但出于保护的角度,廖冬梅一般都是劝客人带套。
女人皱了皱眉头,不过看着少年欲言又止的窘迫态度,女人心一软,一个处男怕啥。
少年看女人没有别的意见,顿时松了一口气,曾经在打飞机时试着带过套套,但连续涨破好几个套套后,他对套套这东西产生了抵触感。
他其实不明白,由于他那奇异的阳物,这辈子可能很难找到合适尺寸的套套了。
女人一手分开自己的溪谷,缓缓地坐了下来。
少年这时才看清女人的神秘三角,那茂密的黑森林深处是蝴蝶般展开的溪谷,外表面有点发黑,内里却还是鲜嫩红润,隐隐透着水光。
这就是女人的宝贝啊,少年惊叹道。
女人刚把少年的阳物纳入体内,少年就开始不由自主地疯狂地往上挺腰。
「先慢点……慢点……」女人慌忙用双手按住少年胸膛,抖动翘臀,想配合少年起伏的频率。
但是好深啊!女人不是缺乏经验的少女,反而是身经百战,见识过无数长的短的粗的细的话儿,但从没见识过少年这一款——那尖锐的蘑菇头不断开拓女人甬道的深处,每一次抽插都牵动甬道四周的嫩肉,那缠绕的粗筋和陡然变粗的根部不断撑开溪谷的洞口,摩擦着那敏感的玉珠——女人其实不是水多的那一款,虽然做着皮肉生意,但是日常缺水的时候便会借助润滑油,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撩起女人的快感——但是这次少年简单地抽插却让女人汁液横流,是的,简单,但是高频率——好深,女人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少年那奇异的阳物在她体内不断地深入,像钻头一样开凿着她——到底了,那尖锐的蘑菇头正不断撞击着子宫颈,仿佛还想开拓出一条道来——真是一条神奇的阳物,女人感到这话儿在她体内变粗变长,填满了她溪谷的每一寸空间,还在不断地扩张着搏动着。
少年一边挺动着,一边无师自通地用双手把握住了女人的双乳——用力揉捏、拉扯,丰腴的乳肉在少年手中变幻着性状,捻动那紫红色的乳珠,少年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
少年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抱住女人的肥臀向上一下一下地抛掷,每一次下来都给女人甬道一个重击。
女人觉得自己就像狂风暴雨海上一条随浪起伏的帆船,生死已经不由自主了。
真是激烈的性爱啊,即使打着空调,纠缠的男女还是满身大汗,但此时两人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少年迷恋般吮吸着女人的双乳,深深含入乳头,用牙齿轻咬,用舌头吮吸舔舐,吸了左乳换右乳,一会又换了回来,似乎要从女人那高耸的双乳获取汁液。
少年用这个姿势操弄了女人十几分钟,感觉不给力,一个翻身,便把女人压倒在床上,然后开始打桩。
是的,打桩,少年仿佛回到了工地,正不断地将自己的子孙根打入女人甬道的深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女人这时候已经没有反手之力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
平时的话,她还会叫唤几声给男人助下性,但这时她已经无力叫唤,只能呢喃着躺在那里随黑壮少年折腾。
蘑菇头和子宫颈的撞击越加猛烈。
照常理,这种猛烈的撞击会给女人娇嫩的子宫颈带来剧烈的疼痛。
但是那奇怪的阳物仿佛会分泌什么物质一样,此时的女人只感觉到又酥又麻,下身被填满,一种奇怪的快感充斥着全身。
女人全身颤抖,她高潮了,奔涌的汁液沿着阳物的粗筋打湿了男女双方的森林,更打湿了床垫,但更多的汁液被少年越发粗壮的阳物堵在了甬道深处。
少年没有因为女人的高潮停止自己的抽插,反而动得更起劲了,女人的高潮带给少年更多的成就感。
还要更多!女人往往没有从上一个高潮走出,就被少年带入了下一个高潮。
一浪高过一浪,女人的高潮来得越来越快。
女人的子宫颈已经快没有感觉,少年标枪似的龟头已经打开女人深处的大门,深入到了女人的子宫。
女人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我竟然被这个少年操进了子宫!!
!除了十几年前生育女儿之外,这个地方从没被外物侵入过,怎么可能呢?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被阳物侵入。
女人张大了嘴,剧烈地呼吸着,两眼茫然地望着少年。
少年没有注意,继续激烈地抽插着,他要把自己胸中那团熊熊燃烧的火发泄出来。
少年奇异的阳物还在继续变长变粗,蘑菇头进入女人子宫后,卡住了子宫颈,然后开始膨胀律动,前后抽插,不断地伸缩,甚至在女人的肚皮处,可以隐约看到那活动的蘑菇头模样。
女人感觉自己的胃被顶到了,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顶到了,神啊,在这一刻少年就是她的主宰,自己全身已经被少年激烈的性爱所征服。
在女人第七次高潮时,保持这个姿势抽插了一个多小时的少年也到了紧要关头。
但女人已经没有其他反应了,紧抱着少年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手指紧抓少年黑硬的头发,脖子上青筋冒起,齐肩短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散在四周,小口微张,像脱水的鱼一样紧促地呼吸着,两眼翻白,全身颤动,有生以来,她第一次觉得性爱是这么累人的一项运动。
少年的阳物越发壮硕绵长,膨胀律动,塞满女人甬道的每一寸空间,壮硕的根部把女人的溪谷入口撑开到婴儿脑袋那么大,甚至深入到女人子宫深处的龟头也膨胀地如小婴儿般把女人肚皮高高隆起。
女人感觉自己正在体验又一次生育。
「啊——」随着少年的呼声,壮硕的阳物根部一阵颤动,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开始撞击子宫的内壁。
「妈妈~妈妈……」少年紧紧抱住女人,嘴里紧含女人的如红枣般的乳珠,两行清泪从眼侧涌出。
还没从高潮走出的女人彻底被少年激烈地射击,带入了一个奇怪的境界——女人被玩坏了——失神的女人根本没听清楚少年在说什么。
女人只剩下了追求快感的本能,随着少年的那猛烈的射击,女人进入了新的一轮的高潮。
足足一分钟,少年第二轮的射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所有的精液都被少年的龟头堵在了女人的子宫,女人的肚子高高隆起,仿佛已经怀胎九月。
少年的阳物开始有点萎缩,不复刚才交媾时的粗壮硕大,但是那奇异的蘑菇头依旧牢牢卡住子宫颈,不肯离去.而环绕阳物四周的粗筋仍然填充摩擦着女人溪谷的嫩肉。
一场激烈地性爱后,两人紧紧地互相抱住,少年把头深埋女人宽大的胸怀中,含着一颗紫红色大枣般的乳珠,泪流满面。
但两人此时都已经疲倦地没有力气起身整理了,便只能以这样的姿势沉沉地睡了过去,窗外,知了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叫唤。
突然,一阵闪电,一场雷雨开始冲刷这夏夜的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