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郁念的墓前放了一个漂亮的生日蛋糕，上面写着“念念五岁生日快乐。”
还有一只新的小熊。
什么也没说，她只静静地陪他坐了半个小时，便起身离开了。
——
她出来的时候开了夏申雪的车，从墓园出来刚上车，正在系安全带，手机有电话进来。
扣好安全带，她边动车子边接起电话。
“喂，曹队？”
“是我，郁律师，我想你现在有没有空到我们局里来一趟？”传来的男音浑厚有力。
因为工作关系，她和曹队接触得比较频繁，还算熟悉，听他这么一说，郁倾城下意识就想答应。
但转瞬又想起还在家等着她一起过生日的思思，多少迟疑了一会儿。
“我……”
她甫一开口，却意外地被那边打断了。
“对你来说很重要，郁律师，请你一定要过来一趟。”
听着曹队语气中令人无法拒绝的坚持，郁倾城没来由地心里咯噔了一下，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焦虑感。
“……那好，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她握着手机，心绪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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