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河温柔缓缓的进出着,享受着处女紧紧包裹的感觉,享受着眼睛前方女儿小巧可爱的乳房和下身稀疏的黑色阴毛。
琳琳在咬牙忍受着的撕裂感慢慢减弱后,神经反馈回来的除了微痛外,竟然还伴着一些舒服,舒服的程度在爸爸的鸡巴持续的进攻下慢慢变强了,于是喉咙和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一些又像难过又像舒服的声音。
夏楚河看着女儿在自己的鸡巴下抖动呻吟,既然不痛了他就放开手脚大干起来,他一边狠狠的顶着女儿柔嫩的阴道,一边舔弄着变硬的粉红奶头!琳琳不停的呻吟着哼哼着,阴道里的肉被冲击被来回摩擦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舒服了,好像要尿了。
「啊!啊!啊!爸爸,我要死了……」本就不耐久战的夏楚河听到女儿叫着爸爸的时候,再也憋不住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鸡巴顶了十多下后,迅速的抽了出来,稀疏的白浆洒在了琳琳雪白平坦的肚皮上。
琳琳失去贞操的第二天周霞就回来了,本来要在妈家多住几天,可这边店里又不放心,于是让小宇一个人在那过暑假,自己先赶回来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刚刚换好拖鞋,只听一阵踏踏的拖鞋声传来,顺着声音一看,夏楚河正从楼梯上下来,周霞问道:「老夏,这么晚你在上面干吗?」夏楚河笑着说道:「哟,夫人回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我在阳台上乘凉呢,这不困了就下来睡觉嘛!」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周霞哦了一声,这时楼上夏琳琳的房门伟来一声打上反锁的声音,周霞心里有点奇怪:琳琳一般9点就睡觉了,怎么今天这么晚还亮着灯呢,刚好老夏下楼她就锁门,老夏如果是从女儿房间出来也很正常啊,父女间说说话,他为什么要撒谎呢?「叶兰芳家。
叶兰芳今天手按摩的分外温柔,眼睛也深藏起了凌厉。
用口帮女婿治疗她能克服各种困难完成,但要她脱衣服她真的做不到,从8岁开始到现在她的身体只有老卫一个人看过,光光的展现在女婿面前,这个真的是万难从命。
看来只能尽量用手、实在不行再用嘴,能尽快让女婿的病好起来。
胡国庆被岳母按多了,变的皮实了,看着岳母的嘴在自己鸡巴上进进出出也波澜不惊了。
叶兰芳吐出了软软的鼻涕虫,帮女婿穿好裤子后默默走出了房间。
这已经是小常出了新招后的第五天了,她已经把用手和用嘴的时候都延长了一半,可依然没有任何效果,她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吃精液对她来说已经是和死过一回差不多,也就放的开了,今天要试一试小常的新招了。
第二天一如前面的很多天,叶兰芳先用手后用嘴,忙乎了大半天,女婿还是一如从前,甚至他还在自己用口时在那一二三四的数天花板,叶兰芳气的真咬牙。
胡国庆努力过、奋斗过,岳母用口时他都努力的幻想着和岳母在用各种姿势作爱,可自从神奇的喷射事件后鸡巴基本处于静止状态,渐渐的他也心如死灰了,连岳母替自己口交都不愿看了。
胡国庆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睡觉了,每天都是差不多这个时间结束。
这时神奇的事件发生了,岳母脱掉了衬衣,接着脱掉了胸罩,白白小小的奶子耸拉着瘦瘦的身体上,裙子也脱掉了,最后连灰色的大裤衩也脱掉了,一从白色的阴毛处理在干燥的阴道上。
胡国庆呆瓜似的直愣愣看着,鸡巴竟然真的神奇般硬了,直直的挺在那里,叶兰芳也看到了鸡巴的变化,心里又兴奋又气愤,想骂女婿吧,这衣服可是自己主动脱的,人家可一个字没说,于是只好匆匆的捡起衣服走了。
终于找到了成功的方法,叶兰芳兴奋的几乎是一夜没睡,女婿终于好了,终于好了!硬起来了!这一次她不打电话了,说了女儿可能不也不相信,早上6点钟她就去了女儿家,卫珍家的钥匙她有。
卫珍披散着头发打着呵欠爬了起来,一边敷衍的听着母亲在那满脸放光、手舞足蹈的叙述着,一边解开睡衣摸索着枕边的胸罩,突然虚掩的门被勐的推开,先是欣喜的声音:「外婆,外婆!你来了!」接着是儿子伸进来的脸。
那脸刚进来就赶紧缩了回去,伴随着母亲惊叫后的怒喝:「出去!」晓东边往回走边伸出舌头手摸着胸口,天哪,我看到什么了!妈妈雪白的乳房,大大的奶头,还有下面紧紧的黑色三角裤!卫珍脸羞的通红:「妈,都怪你!要来也提前说声,不说也行,好歹你也晚一点来啊,哪有人六点钟就往别人家闯的。
」叶兰芳没看说这个:「别打岔!自己儿子又不是别 的男人,怕什么?他小时候不是天天喝你的奶吗?又不是没见过。
我说的是真的,小胡好了!站起来了!」卫珍扑哧一笑,手打着母亲的膝盖:「妈,你可别逗了,他那腿就是到美国治也难站起来!」叶兰芳一拍脑门:「怪我怪我,我这不替你高兴说快了吗,我说的是(压低声音)他下面好了,昨天我用手给他按摩治疗时,硬了,就这样。
」说着伸出食指朝天给卫珍看,反问女儿:「你说好没好?」卫珍一听也是非常高兴,但心里告诉自己要表现的澹定一些,不能在妈面前表现出好像自己天天就盼着过性生活似的。
晚上洗完澡后,卫珍跟儿子说出去有点事,就急匆匆的往妈妈家去了,她按妈妈说的脱的一丝不挂的给胡国庆口交着,胡国庆对老婆的到来也非常高兴,并且在卫珍口交时装作很兴奋的样子,不断的轻声哼着,可鸡巴还是不争气的一动不动。
卫珍忙的一身汗还是没见丈夫的鸡巴有任何变化,一声不吭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叶兰芳在房里兴奋的坐都坐不住,又不好意思去听房,只好不断的走过来走过去,终于对面的门开了,她赶紧迎上去拉着女儿的手问:「怎么样?我说正常了吧,他坚持了几分钟啊?」卫珍铁青着脸说:「妈,麻烦您下回弄清楚再叫我来,我按您说的给他那样,嘴巴都快起泡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变化,行了,我走了!」说着匆匆的推门而去。
第二天,叶兰芳又在女婿面前表演了一次现场更衣,结果又硬了,这次叶兰芳没有马上回房,光着身子用手套女婿很有些硬度的鸡巴,时不时还辅助性的吃上几口。
胡国庆非常奇怪,自己这样死死的盯着岳母的逼看,岳母竟然不说他,还帮他口交,克星下身的白色阴毛和那神秘的阴道尽入眼中,他全身说不出的极度兴奋,结果又'不小心'的把精华跳进了岳母嘴里。
不过这次叶兰芳没有打他骂他,只是赶紧跑向了卫生间。
还是睡不着,可怜的叶兰芳活活熬了两个夜,天麻麻亮就穿好鞋坐在桌面前看钟,也不用刷牙洗脸,因为一分钟都没睡。
时间过的真慢啊!终于到6点半了,出发!这次她很有把握,没有像第一回那样粗心大意,只看了一眼就走了,她怀疑是不是那天眼花看错了,女婿的鸡巴其实没有硬,是自己眼里出现的幻觉!可昨晚自己可是在他硬起来后实打实的手口并用的继续巩固战果,结果一个不留神嘴巴又遭了一回殃。
八点钟女儿就要上课,去早去晚了都要被说,这时候动身刚刚好,到她家应该七点多一点。
于是,卫珍在母亲唾沫横飞,指天誓地的叙述下,晚上又将信将疑的去了,于是故事又循环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