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黑色裤袜里,轻薄透亮的蕾丝内裤早已被她分泌的玉液打湿。
积攒十年的情欲就像地壳下炽热流动的岩浆一样。
风平浪静时,情欲被理智深深锁在心底。
但是性欲被牵起,她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喷薄欲出的情欲灼烧着她的理智,烧的她意乱情迷,烧的她情难自已。
「看来,你这个没种的家伙还是这么窝囊,我都送上门来了,你还不敢张嘴去咬一口,啧,废物就是废物啊。
」典狱长抓起幻术师的头,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双腿中间。
「混蛋,给我舔,快点,伸出你下贱的舌头,既然你的嘴巴不能用来说话,那你就用它来好好伺候我。
」典狱长神经质的尖声长笑着,笑着笑着突然转变成悠扬婉转,媚意十足的呻吟声。
她的下体,被一根火热有力的舌头探索着,它可能是一条鳗鱼,正寻找着丝袜和内裤的缝隙,尽管它现在只能隔靴搔痒,还没能突破衣物的防护,抵达她的桃源蜜洞。
「啊,不要用牙咬,混蛋,我说了,只许你用舌头。
哦,不,你居然,又咬我!」典狱长双颊潮红,这个狂妄的囚犯正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的不满和反抗。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提不起来半点惩罚他的念头。
这是怎么回事?典狱长胡思乱想着,沸腾的性欲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
幻术师同样注意着典狱长的变化,她按在自己头上的手掌已经不再是强迫自己那般用力,反而像是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不要就这样倒下去的助力。
是时候发起反击了!幻术师反客为主,他突然从典狱长胯下抽身而出,精神恍惚的典狱长就如同他预料的那样迅速向后倒去。
他伸手一拦,直接将典狱长拦腰抱起。
「典狱长啊,你知道,这座监狱里的囚犯是怎么看待你的吗?」典狱长披头散发的躺在她宽大的办公桌上,而原来摆在桌上的文件,书籍掉了一地。
她慵懒一笑:「虽然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你说说吧,我也很好奇,在你们这群败类眼里,我是怎么一个形象。
」幻术师分开典狱长双腿,抓住她裆部丝袜狠狠撕扯,在他手上,坚韧湿润的丝袜就像纸一样脆弱。
而她歪歪扭扭的蕾丝内裤,根本遮不住正垂涎欲滴,流着口水的嫩红色鲍鱼。
「在我们这些超凡者罪犯里,我们对你的第一印象就是,神秘,强大。
」「哦…进来了,进来了,好热,这种感觉。
有些不对劲啊。
」典狱长的眼角有一丝热泪划过,男人的肉棒插进她寡居十年的阴道。
可她感觉那不是肉棒,而是一根烧的通红的钢条。
所有的矜持,哀羞都要被融化在他无情的抽插之下。
「我在干什么啊?」典狱长望着天花板,她竟有些看不清这个压在她身上,疯狂通透她小穴的男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男人的面孔时时刻刻变化着,一开始是她的丈夫,后来又变成儿子的模样,再之后则变成那些死在她手上的罪犯们。
比如催眠者,比如耳语者……「但是无论那个人,都要再这个第一印象后面加一句——美丽。
」在巨山监狱,所有罪犯均是男性,而监狱的看守者,也全部是男性。
除了这座监狱的典狱长。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迷恋上你了,典狱长大人。
」幻术师扯开典狱长上衣,苦修多年的抓奶龙爪手势大力沉的擒住典狱长上下跳跃的冰峰雪乳。
「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是骄傲冷艳的女王,挥手间决定我们的生死,你总是一副看待垃圾的眼光蔑视我们,言辞之中,总是数不清的羞辱与傲慢。
」「啊,慢点,慢点,太快了,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典狱长双手推着幻术师的肋下,她呼吸急促,甚至快要感到 窒息,为什么,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强力?幻术师突然抽身而出,一把拉起典狱长,让她坐起身来。
幻术师捏着她的脸,让她只能看向前方。
典狱长的眼睛惊恐的睁大,因为她看见。
她看见耳语者正站在她面前,而她却带着猫耳发饰,肛门里塞着一条会自己动来动去的毛茸茸尾巴。
她跪倒在耳语者面前,张开樱唇,小心翼翼的舔着他的脚趾。
她看见在密密麻麻的囚犯和狱警面前,催眠者像小孩撒尿般抱着她,而她穿着威严满满的制服,却像个发情的母猪,被那个男人抱在怀中肏着屁眼还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她看见,自己在各个场合,在不同男人胯下婉转承欢,毫无廉耻,毫无尊严的模样。
严重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差点让她精神崩溃。
最后,她几乎要被同化成那副人尽可夫的婊子模样。
这时,空间变换,她回到了家里,她看到自己高大英俊的儿子正面目狰狞的解下裤腰带,他脸上猥琐的表情像是个穷凶极恶的色鬼转世。
她笑了,笑的如痴如狂,似疯似魔。
通天飓风凭空出现,将这个世界彻底撕裂粉碎。
「咚,咚,咚。
」还是她的办公室,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无悲无喜的脸上。
「你的能力竟然能影响到我,你不是幻术师……」在墙角,一个七窍流血的男人靠坐在哪里。
他想笑,却没有挤出笑容的力气,他气若游丝,嘴巴翕动,说出的话语低不可闻。
但微风乖巧的将这些本该消散在空气中的话语传达给典狱长。
「没想到,这座监狱的典狱长,竟然是序列4的高阶强者,呵呵呵,我输得不冤。
」典狱长衣衫完好,她踩着高跟鞋,走到男人面前:「幻术师是精神系序列7的代称,可序列7的异能者根本不可能影响到我,你是谁?你是什么时候混进这座监狱的?你有什么目的?」男人侧倒躺地,他浑浊的眼睛瞳孔涣散,生命的气息已经从他身上离去。
典狱长深吸一口气,她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打开传声筒,她咬牙切齿的说到:「将囚犯幻术师,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一座位于巨山监狱北五公里的帐篷里,一只躲在笼子里的小鸟突然从架子上坠落到笼底。
这是梦魇佣兵团团长,序列5强者筑梦师的生命共同体。
这也就意味着,这位业内拥有良好任务经验,具备极佳口碑的佣兵团长,死在了这次营救耳语者的行动之中。
十分钟后,雇主收到了来自梦魇佣兵团的违约赔偿金。
白乐天忽然接到一条短信,发信人是他的母亲雷晴[妈妈今天要加班清点账目,就不回家了,在家照顾好自己喔。
]白乐天正愁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告诉母亲今晚自己不回家睡觉,这下好了,也不需要理由了。
于是他回了条短信,嘱托母亲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工作台上,仔细擦拭枪管,为武器涂上保养油。
尽管他很可能不需要正面面对敌人,但保养自己的武器,这是一名习惯游走于生死之间的战士的本能。
不过他好像忘了,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孩,正躺在床上,激动的睡不着觉,她还心心念念这场令人兴奋的约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