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贫道试试。”那道长说道,然后从摆上案桌开始做法。但是就当道长抽出一张黄符贴在差房门上的一刹那,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圈住了道士的脖子,只见那道士惨叫着腾空而起,竟然飞上了房梁。事情突变,我和章秉都被这骇人的一幕吓了一跳。道士在空中死命的挣扎着,两条腿胡乱的踢着,双手死命的扳着脖子上的什么东西。渐渐的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了起来,舌头也伸了出来。之后那股力量好像突然之间消失了一般,道士便从房梁上重重的摔了下来,整个人砸在案桌上,拼命的咳嗽着,冲我们摆着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官爷,这生意我不做了,钱也不收你们的了......告辞!”然后赶忙收拾东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转眼就没影儿了。
我和章秉呆呆的看着这闹剧一般的一幕,不由得紧张的对视了一眼。看来这冤鬼的怨念着实强烈。我思忖了一阵,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于是我拍了拍章秉的肩膀说道:“我想到了一个人,你更我走一趟吧。”
“是,总捕头。我们去哪?”章秉问道。
“王都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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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找到我来了?”我斜着眼睛盯着捕神的问道,估计现在我脸上纠结的表情和那间屋子你的怨气有一拼。
捕神微微笑了一下,说:“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季公子您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车子仍旧摇摇晃晃的在雨后泥泞路上行前进着。天色渐晚,却有了一丝寒意。我裹紧了身上的衣物,问捕神:“喂,有没有酒?”
捕神看了看我,说道:“我从来没有随身携带酒的习惯,要不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连夜赶路毕竟不是好办法,我们三个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吧。”然后敲了敲车梁,对外面的人说道:“章秉,前面是哪?”
“回总捕头,前面有一家客栈。”章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那好,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捕神说道。
“好嘞。”
马车在客栈停了下来。我和捕神跳下车,外面已经入夜了,夕阳的余晖已经在天边渐渐的消隐。章秉将马车系好,跟着我们走进了客栈。客栈里的人不是很多,只有三桌客人。账房在柜台噼噼啪啪的打着算盘。小二见我们一行人进来了,急忙迎了过来,又看到捕神一身官衣打扮,马上堆笑着问道:“官爷,几位来点什么?打尖儿还是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