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谦接过人,一身酒味冲的他头痛,“他自己喝的?”
“那他大病初愈我们也不敢灌他啊,”房宣苦着一张脸,“看他那架势都以为他能喝,我还想着你怎么会教他喝酒……”
“行了,我带他走你们继续玩吧,”厉谦叹了口气,“这事谢谢你。”
“没事没事,”房宣摆手,“厉哥开车注意安全啊。”
厉谦开着窗户散气,车便开的不快,曲川现下躺在座椅上,还吹着微凉的夜风,一时舒服起来,一手把安全带给摁开了想探身向窗外吹更多的风。
厉谦一把拉他回来,认命地又把安全带给他系上,“不准再松开了!”
曲川点头,猛地一下亲到他脸上,又迅速撤离。
厉谦一愣,见曲川清俊的眉眼间尽是得意,“我是醉了才亲你,你不能骂我。”
这是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竟然还能编出这么奇特的逻辑。厉谦眼角一抽,决定不跟醉鬼计较,一手将外套蒙在他脸上,飞快地开回家。
曲川酒品还算可以,虽然醉吐发酒疯喊难受三项基本事宜一项没少,但好歹厉谦皱着眉头训他一句他就又乖乖安定下来。
厉谦把他剥干净丢进浴缸里,努力心无旁骛地冲干净他身上的酒味,又给他裹上浴袍丢回床上。下一秒被一股力量拉了过去,男生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喝完酒的眼睛湿润润的盯着他,“哥……”
厉谦撑开一些空间,等着他的下文。他推开人的动作算的上粗鲁,曲川却凑过去蹭了蹭他的肩膀,“不要怪我,我喜欢你……真的。”
死小孩。
厉谦不知道叹了这个晚上第多少次气,扒开他的手脚,关上门离开。
他算是飞快地认清了自己。
当年厉琛也喝的烂醉如泥过,被他一盆加冰的冷水当场给浇回了清醒,事后更是被他摁着站了一下午墙角写了一千字检讨书这事才算过去。
他对于曲川未免太过宽容,这份宽容让他如梦初醒,无处躲避。
曲川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餐的时间,厉谦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声音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曲川从未见厉谦用这么淡漠的眼神看自己,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还因宿醉而浑身难受,更顾不得管自己的饥饿感,他几步走过去蹲在他跟前,“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你要我别生哪天的气?”厉谦低头看他,“是前天你同我摔门的气,还是昨天醉成那个鬼样子喊我半夜去接人的气?”
他自知理亏,咬着唇不说话。
“算了,”厉谦想了想,“你先去吃饭。”
曲川听在耳里却是另一个意思,以为厉谦不愿意再和他说话,当下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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