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骨被快感的鞭子狠狠鞭着,男人爽到头皮发麻,硕大的阴茎在高热紧致的口腔里一跳一跳的。
强忍住挺腰往深处捣的欲望,男人忍得冒出豆大的汗,浑身肌肉紧绷如石,脖颈青筋爆出,”不用”两个字刚刚说出。
就被小妻子来了个深喉,性器来到了层层裹吮的密处,强烈的性刺激,可小女人却是涨红了,被撑到翻着白眼。
男人咬牙将性器抽出,小妻子还想挽留,一张嘴里好像套了无数张湿热娇嫩的小嘴,把整根男根裹着收缩了个遍。
抽出的性器暴胀,马眼喷出浓精,一部分射在了陈念安嘴里,另一部分射在了她脸上。
被颜射时她紧闭了双眼,眼睫、鬓角沾了星星点点的精,一张白净的小脸被浊精弄脏,有些委屈有些无助,射进嘴里的有些呛进了口腔。
被男人欣赏的颜射只保持了半秒钟不到,她深深地弓了腰,双手捂了嘴咳得可怜。
“咳咳...咳咳咳咳......”
被男根插入的喉管火辣辣的,呛了精的气管也同样是火辣辣的,陈念安双眼紧闭着咳,咳得撕心裂肺。
钟源马上搂着小妻子拍她的后背,在她咳得不那么难受的时候,扯了湿巾擦试她污浊的脸,尤其是双眼。
咳嗽大概持续了小半分钟,等陈念安脸上的涨红慢慢褪去,成了一片旖旎的绯红时,她朝丈夫狡黠地笑了笑,随后张开嘴。
“吃干净了,老公的。”
她吞下了精液,但靡红的口腔并不干净,星点地挂着白精。
就这么妖精似的张开口,炫耀或者是邀宠意味十足的娇俏模样一下撞进了钟源的心底。
钟源大脑轰地一声炸开,抱着身娇体软的小妻子坐回了沙发,性器直直撞进她湿软的水穴里,然后吻上了她的唇,从她舌面上卷走那点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