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与你做夫妻,以前的那些男人你再见不到了,别去想,别去盼,从今以后,你只有一个男人,只有一个丈夫,那就是我,陈凯。”
陈念安眼皮重重地跳着,大脑自动忽略掉陈凯的疯言疯语,她满脑子都是离开,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她战战兢兢地说着。
“你、你把我弄到什么地方了,我要回去。”
“这里是缅甸武装区,就算钟源来了也没法儿活着走出去。”
明明是他自己提的钟源,说完后整个人的气压都不对了,看着陈念安略显空洞的眼眸,误以为陈念安在想着她的哪个姘夫来救她。
大手猛地扣上那截纤细白皙的颈,陈凯厉声道。
“你在想谁?钟源?莫楷霖?还是侯沛言?”
眼见着陈凯脸色越来越阴,被掐着脖子的陈念安被吓得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我谁也不想,我也不想跟你结婚,我只想回去。”
“想都不要想。”
陈念安却在他收紧的大掌下因为缺氧而面色通红,翻着白眼。
男人极深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松手,陈念安伏在床边咳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陈凯却狠心不去管她,声音冷冷地砸在地上。
“你是我的妻,只能待在我在的地方,如果你不忠,下场会很惨的,我劝你那放浪的心思给我收一收。”
然后他开始给陈念安讲他们眉心的这点红,随着他的讲述,陈念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陈念安没想都一向寡言的人嘴皮子有这么利索的时候,讲这些东西的时候异常流畅。
她不知道这些话男人演练了成千上百遍,在多少个孤寂悲苦的夜里,只有一遍遍讲述这些话,他才得以支撑着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