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注意到陈念安的走神,齐覃好似猛兽锁定了猎物般死死地盯着她,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很快增大到陈年无法承受的地步。
陈念安下意识地抬手碰了碰齐覃的手腕,眼睫扑扇着,声音细弱道。
“没....只是快要上课了,我可以先回教室吗?”
“不可以。”
齐覃斩钉截铁道,同时心下里升起了不爽的鼓胀气泡。
个不识好歹没良心的小白眼狼,被他罩着了连句谢也不说。
一口气堵在喉咙了,齐覃的恶劣劲儿又上来了,冷言冷语地往那桌上一指,“去桌上躺着,让我看看你的逼。”
陈念安没有说”不”的权利,那声更为细弱的来自”不”的反抗尚未说出声,就被齐覃一个凶狠的眼神秒杀了。
她只能照着齐覃的意思,爬上了桌子,脱下了直筒牛仔裤。
明明很简单的一个动作,陈念安穿的也没有多暴露勾人,但就是纤细匀称的腿一屈一伸之间,腿心处那白色的内裤跟骆驼趾形状的小穴分开时那几乎看不出来的拉扯感,以及隔了两米远还都能闻到那股诱人的甜香。
一个逼水是甜的白虎妹妹。
操!
光是想着唧唧就梆硬了,被平角内裤勒得直发疼。
裆部顶出一个很明显的弧度,齐覃口干舌燥地来到陈念安跟前,细细打量那口叫他心心念念了两天的嫩逼。
嫩逼在两天前被他给奸惨了,现在还泛着略微红肿的粉,并排的两根手指贴上去,肥肥胖胖的两瓣大阴唇被他压得扁扁的。
妈的,两根手指比逼大,尾指尖儿那么点大的穴口到底是怎么把他的男根吞下去的?!
齐覃把这归为人类身体构造的伟大之处,这么点儿地方可还是要生小孩的,小孩的头总有他拳头大吧。
攥紧了拳头比划了一下,大与小的极致差距就在眼前呈现着,齐覃还是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
手指打横伸出来往干燥软逼上刮了一下,白精混着血丝糊在肿逼上的画面历历在目,光是想着就要喷鼻血了,齐覃这两天只有想着当时那副画面才能把自己撸出来。
“怎么还这么肿,没有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