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唐公子夸奖,”她笑着,“不过男人罢了,我迷倒多少,也算不得什么本事。情爱缠身,反而是负累。”
“不像唐公子,一个人这么潇洒,也没什么感情纠葛,应该不是因为不受欢迎,只是因为自己不想耽于情爱吧?”
唐嵶川貌若好女,修为精进,但因为毒舌,许多女修往往与他说不了三句话就要被气得骂人。
这次下山修行,望月门居然就他落了单,想必也是此原因。
也就好脾气的肖敏敏能和他说上两句,好心收留了他。
这件事不能算是多严重,但对于极为自负的唐嵶川来说,如同逆鳞。
呵呵,揪的就是你的逆鳞。
唐嵶川果然沉了脸,胸口起起伏伏半天,最终只能甩手走出了房间。
肖敏敏也知道唐嵶川这人脾气极差,头一回见他吃了瘪,没忍住揉了揉任薇的头,笑道:
“任姑娘说得好,就该这么治治他。”
若是从原着小说的角度来说,肖敏敏算是个标准的圣母,但成为了她圣母心发作的对象,任薇都恨不得给她送面锦旗了。
谁能不喜欢正直善良光明磊落的真君子呢?
“别叫我任姑娘了,”她用着这副十七岁的身子,毫无负担地撒起了娇:“叫我薇薇就可以,我叫你敏敏,好吗?”
短暂的错愕一瞬后,肖敏敏鼓起勇气似的:“薇…薇薇。”
“还有我,我也想叫任姑娘薇薇,”季祉辰很快红着脸凑了过来,“薇薇也别叫我季公子了,叫我祉辰吧。”
三人其乐融融,书琼站在一旁,目光紧紧连在任薇脸上,眼中不自觉渗出了几分水色。
季祉辰扫了他一眼,轻巧移步,从任薇的视角,将书琼牢牢挡住。
既然要拜入道霄宗,和他们搞好关系是必然。
而且任薇说要搅乱这个世界也不是气话,她身为炮灰无法消灭气运者,那就交给气运者本人。
只要剪断肖敏敏与唐嵶川的感情线,肖敏敏就能成功走上为父报仇的道路。
到时候,第二本书的世界就能全面崩盘。
“张晋川三年前就已经离开了临山郡,怎么会忽然被剥了皮挂在郡守府门口呢?”孟津言反复琢磨着从下人处打听来的消息,眉间拧出深深的褶皱。
张治前两天才乞休还乡,如今大儿子死讯传出,他已驾上快马折回,想必到时候还得从他那多加询问。
又想起白日里肖敏敏说的。
若洪灾是妖邪作祟,那这剥皮之事,到底是仇家所为,还是妖邪所为?
东厢房夜晚也不算宁静,病人们的呼痛声交错,在空气中来回飘荡,让人心口沉重,难以入眠。
可任薇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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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几人却是呼吸平缓。
只有一双竖瞳,久久地凝视着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任薇。
他发情期还未过,忍了一路已经是极致,白日里听见这些人全都亲昵地叫着薇薇,书琼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杀死他们的欲望。
可他是任薇的,他要听话。
脖颈上传来丝丝凉意时,任薇知道是书琼。
他忍了这么久已是不易,打一巴掌也总该给个甜枣。她叹了口气,见他已经施法让其他人睡去,便任由他去了。
可她低估了一个发情蛇妖的威力,那分着叉的舌尖极尽挑逗,两瓣舌尖时而竖着勾弄她的上下颚,时而夹住她的舌根不松开。
借着这个姿势,他大口吞咽着任薇口中的津液,喉结滚动,发出极为明显的吞咽声。
“薇薇……我想……”
他侧着身,腿间两根肿大的肉棒不自觉戳弄着她的大腿外侧,宽大的手掌也覆上了她的胸口,隔着一点微妙的距离,画着圈的轻轻揉弄着。
旁边还躺着三个人。
特别是季祉辰,他就躺在她的身侧。
即便是已经打算抛弃节操,这个场面对她而言依旧有着几分羞耻和刺激。
“你侧着。”
她侧过身,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同时伸手握住了书琼身下的一根硬物,往自己腿间塞去:
“像昨天一样,自己想办法弄进去。”
书琼现在可是她的盾牌,不能让情热影响他的武力值,暂且先给他点甜头。
得了指令,他很快像见了肉的狗一样叼住任薇的后颈舔舐起来,身下那根硬物也急急地往穴口戳弄。
龟头刚刚擦过穴口,浅浅地插入了一点,任薇捂着嘴,眼见着季祉辰翻了个身,面对着她。
温热的鼻息,直直地洒在她袒露的胸口。
那两团雪乳上,还覆着书琼修长苍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