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anda借着要给他拿醒酒药的功夫将他带出去,守在洗手间门口等他换完了脖颈上的阻隔贴。
“好了吗?”
“好了”
随着哗的一声水声,许殊步伐不稳的从洗手间的挡板里走了出来。
“出门左拐,走廊外面连着一个小吧台,再往里走就能找到大厅”amanda捏了捏山根,有些疲累的倚靠在连接男女洗手间的大理石阑干上,笑笑:“实在不行你找服务员问问,千万别找错了。”
许殊喝完脑子发晕,半梦半醒的抬脚敲了下amanda身后的墙。
霎时间灯光亮起来。
“你呢?还有多久结束?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算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还你等我我等你,没事儿,过了这场我就回去了。”amanda笑着和他打趣几句就重新回了会所,许殊的脚步凌乱,等走到大厅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他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余光窥见连接吧台和大厅处转角,有一个刚好能容纳一人的小沙发。
几乎没做什么思考。
许殊腆着一张醉醺醺的脸,身子一歪就儿朝凹槽里面倒了进去。
好在四周都没什么人,更别说有什么老板了。
否则就许殊现在这副失态的样子估计第二天就会在公司群里传的风风雨雨。
没人会怀疑他和裴星澜有一腿儿,顶多会觉得他能进群星肯定是背后有人,走的关系。
但事实结果显然和他们想的截然相反,也不知道那群人最后知道真相会是什么反应。
许殊靠在沙发椅上,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自觉的安静了下来。
他在想自己以后是不是要继续从事助理行业,毕竟除了特会伺候人,许殊身上似乎也没什么闪光点,或许可以考虑重新开家蛋糕店,这些年他自己也存了点小钱,百八十万,在三四线的小城市开一家蛋糕店,连租金加装修似乎也绰绰有余。
许殊倒在沙发椅上,几乎快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他满脑子都是走吧。
六月就走吧,越快越好。
说不定裴勇俊在自己走时还会突发善心塞给自己一笔数额不小的巨款,他可以靠着这笔钱,逃到一个裴星澜绝对找不到的地方去。
坐飞机或火车又实在是过于冒险。
出国是不可能了,也就能离j城远点。
他恍然之间想起庭院里种的那株山茶花,夏天的时候,一层层花瓣堆迭着,一簇压一簇又显得十分漂亮,他想自己以后一定要住在一间满是山茶花的院子里,春风一来就能为满屋子带来香味。
地板要选用大理石,墙纸要使用松仁绿。
墙头要有流苏灯,墙顶要有像棉絮一样蓬松柔软的卷帘吊顶。
最好倚着窗外一抬头,就能看到外面明媚阳光的天气。
如此一想,许殊便觉得脑子越发晕眩。
他靠在沙发上,正打算阖上眼睛小睡会儿,没过多久就听见身旁有女孩儿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音,几个打扮艳丽的女人从沙发两边匆匆路过,他一睁眼,见她们身上裹得是职业服。
心想这个点来,想必是来交接工作。
周围渐渐响起钢琴演奏的响声,弹的是《卡农》。
大厅中心摆了架贝希斯的“路易十五,有想听曲子的老板可以联系工作人员付费演奏。
许殊听着曲,心想着到底是哪个老板那么阔气,听说在这里点一首曲子起码得四位数起步,但此时的他也渐渐开始无暇顾及,因为脑子里滔天的困意来袭,黏的他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他歪着身子,沉入梦乡。
等他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对面的沙发椅上,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坐了个男人。
是温资舟。
男人手指夹着香烟,眉头微皱着。
大厅内的冷气温度开的很低。
许殊的抱着胳膊畏寒似的蜷在沙发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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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角,脸埋在臂弯里影影绰绰的向前看:“你是…”说到一半,他清了清嗓子,仍就是有些哑。
只是这次他主动挺直身体,坐了起来。
“你是…上回那个路人?”他轻声问了句。
温资舟斜靠在沙发上,没说话,纹丝不动间把眼前这个拱腰时会露出一对完美蝴蝶骨的男孩儿一一进行打量,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许殊身上那件略显宽大的白衬衫,松松垮垮的被挂在拦腰处。
温资舟斜靠在沙发上,没说话,纹丝不动间把眼前这个拱腰时会露出一对完美蝴蝶骨的男孩儿一一进行打量,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许殊身上那件略显宽大的白衬衫,松松垮垮的被挂在拦腰处。
细长的腰带将他的长裤束紧,露出那一小对娇小可人的腰窝,好像夏日迎风拂柳的荷花茎,似乎自己伸手一掐就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