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以后,裴星阑已经没在病房外面了。
许殊从怀孕以来,身体的泌尿系统就或多或少出现了些问题,去医院检查,医生也只是说他虽有女性子宫,但宫腔较小,胎儿在他肚子里日积月累的长着,体重变大,子宫自然就会承受不住压力,逐渐往下坠,最后垂坠至膀胱,造成压迫。
这一现象就导致了他平时稍微有点尿意身体就不怎么能憋的住,一上午下来,许殊腿间的棉质内裤几乎全被泛黄的尿液打湿了。
许殊从门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导诊台问护士刚才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现在在哪里。
虽然他内心极其不想承认自己说的那个男人就是裴星阑。
但没办法,Amanda从上回过来看过他以后,就一直不怎么能抽出空来,照顾自己。
许殊现在有事除了主动联系裴星阑,几乎毫无办法。
“您是说您丈夫?”
许殊脸上呆了下,连忙摆手;“哦不是……”
“他刚才好像是和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生下楼去了,不过现在应该还在花园里,大概率没走远,您要是不嫌麻烦,我可以带您下去,全当是散散步?”
许殊婉拒了护士的提议,一个人回到了房间里。
他推门,走到盥洗池前,小心翼翼的把挂在自己两腿之间的白色内裤脱了下来。
因为怀孕以后,许殊各方面需求都与常人相比旺盛许多,所以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内裤中间那块加厚的棉质布料上粘附着一些粘稠的液体,些许明黄的尿迹也随之干涸在上面,看起来十分斑驳。
即便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也遇到过很多次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许殊也还是忍不住因为眼前的情景而感到脸红,太羞耻了,自己怎么会这样呢。
接着,他两手各揪着内裤中央的布料一角,把前后能遮住肉棒和阴阜的布料全都揉皱了,捏到掌心,耳边是从管道里传来窸窣水流声,他把已经浸的濡湿的内裤布料,放在鼻尖前面轻轻一嗅。
完全不敢使大劲,一举一动显得十分生涩。
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儿,伴随着一点独属于裴星阑身上的体味感在他的鼻翼四周散播开来,又因为是他女性阴道里面流出来的东西,许殊在变得有些脸红之余,还额外感觉出几分咸腥。
刹那间,他脸红的就跟夏天树上刚结出来的苹果一样,简直羞耻的要命。
昨夜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几乎又从许殊心脏起跑,涌上了他的全身。
许殊双手扶着墙壁,慢慢的沿着闭合的马桶盖上坐了下来,指尖在掐住下身那两片还没来得及消肿的蚌肉时,嗓子忽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他脑子里全是昨晚和裴星阑做的那些旎殇情事。
许殊只要一想起昨天的裴星阑是如何挺着他坚挺的胯部,往自己湿淋淋且流着骚汁淫液的饥渴浪穴操干,整个人就变得脸色发红,连门口落锁的声音也下意识的被他忽略掉了。
他将一根中指缓慢的插入自己早已变得瘙痒不堪的前穴里,咬住嘴唇,抽插的间隙还不忘用充满骚气的内裤紧紧捂住嘴,仰着下颌,好一副面色潮红将要窒息的样子,来阻碍自己喉头发出更多令人觉得无比羞耻难捱的呻吟:“唔嗯……”
身体尚未得到满足,尤其是前穴的空虚让许殊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以臀部为中心,双腿向内蜷曲,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那般身体完全折迭起来,为了防止自己摔倒,他还伸出一只脚踝,勉强勾住自己旁边向内凹陷的盥洗池。
穴内的指头逐渐从一根,变成了如男人肉棒粗的两根,三根。
可即便是这样,许殊仍旧觉得不满足。
他渴望着男人的侵犯,可是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下贱,一而再再而三的臣服在男人胯间,婉转承欢?
许殊又想起刚刚那个小护士曾说过的话。
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
他从来没见过裴星阑身边曾经出现过哪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
是秘书吗?
许殊想起那日在医院,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陈列,虽然两人先前在曼城也无可避免的遇到过几次,但许殊那时心里还怨着裴星阑,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从对方手里快速逃出去。
哪还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
一个头戴鸭舌帽但男人。
突然,许殊脑子里迅速窜过一抹熟悉的人影
许殊的耳根发烫,嘴里还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已经湿了一半的内裤放进牙槽里咬着。
他自慰的动作本就青涩,更何况现在能满足他欲望的,也只有他一直以来都视为畸形怪物的女穴。
因为心里想着事情,许殊很快手上的动作就失了分寸,他的指甲呈月牙形,平时用指甲刀打磨的很干净,如今在失神片刻猝不及防的碾到了他前穴穴道敏感的凸起,爽的他当即喉咙里就发出一声尖叫,肉逼里也紧跟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啊——”
裴星阑没想到自己一进门就能够撞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他刻意没有把动作放缓,甚至连落锁的声音也是能重则重,目的就是为了仔细观察许殊在发现自己已经看到他自慰发泄时的最佳反应。
刚才他回来时,听门口护士说了,说刚才许殊曾特意出来找过自己。
他不知道许殊有没有看见苏闵。
也不知道他们两人间的对话,许殊究竟已经听到了哪个地步。
裴星阑怕以前的事情重蹈覆辙,所以在一听到对方曾到外面找过自己时,就像生怕他误会似的,一刻也不敢停留的从走廊外面赶了回来。
哪知道许殊比他想象的还没有什么戒备心。
裴星阑一个人默默站在盥洗室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许殊两腿之间,那显得无比猩红的淫洞将他那几根骨节修长的手指完全吞了进去。
他看到对方那个猩红香艳的小穴也忍不住在他的抽插下轻微的发出颤抖,他听到许殊嘴里呜咽着,貌似特意塞了什么能堵住声音发出的棉布,他看见许殊因为最后的抽插动作而爽的嘴角的口水直流”
裴星阑眼睁睁看着许殊脸上流露出几分令人难以言喻的红晕。
啪嗒
随手打开浴室的大门,还没等里面的人反应,裴星阑的身影便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许殊的视线里。
门口的一面玻璃镜将男人迈入浴室里的一双长腿衬的十分笔直,许殊无比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双手则下意识的捂住胸口,仓皇道:“你,你怎么回来了?出去…出去…你先出去!”
裴星阑:“怎么我就出去一会儿,哥你就饥渴到把脏掉的内裤塞进嘴巴里。”
裴星阑完全忽略掉此时许殊脸上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反而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无比淡定的走在已经将身体拱成一团小虾米的许殊面前,把他那条因为太过震惊而从口中掉落的内裤捡起来,拍了拍,展开,一脸镇定的放在鼻尖闻了闻。
评价道:“果然是一顶一的骚浪体质,啧,闻起来可真腥。”
许殊强忍住心里的羞耻,听他那么说,更是面露隐忍的闭上了眼,别过头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裴星阑,出去。”
“哥,医生说了,你现在怀着孕,很多事情仅靠你一个人只能说是百害而无一利,这不,我刚走一会儿,你下面就湿的那么厉害,要是我现在再把你弃之不顾,我作为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是不是显得有些太过冷漠无情?”
“裴星阑你!”
大概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拿孩子说事,许殊的脸上罕见闪过一丝恍惚。
前几天医生的嘱咐适时涌入他脑海并反复回荡,许殊只要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要一想到它身体的残疾很有可能是因为发育时期过度缺乏父亲的信息素而引起的,心里就愧疚到不行。
是啊,无论如何裴星阑都是他肚子里孩子的唯一的爸爸。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能那么自私。
他不能白白断送能让孩子发育成健康小孩的可能性。
“好,既然你都看见了,那就动作利索一点,趁我现在还有感觉,赶紧把…把…”
裴星阑眼睛一亮,追问道:“把什么?”
许殊脸红的像是能够滴血似的,他咬着唇,开口:“赶紧把你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屁眼里?”
“只是塞到屁眼里?”
裴星阑的吻几乎顷刻而至。
许殊胡乱的被他吻着,眼睛都瞪大了,等他反应过来刚想说点什么,男人便已趁乱抓住机会,把自己粗粝的舌头塞入许殊蜜津直流的口腔里:“唔……唔……还要大鸡巴弟弟……狠狠操…呜呜……”
“操什么?”
一缕涎水从许殊的嘴角流过,他迷离的睁大了双眼:“操进我的逼…”
先前才被抽插的身体,此时正用汁水横流的方式朝许殊叫嚷着:不够,不够,还不够!
裴星阑身上的味道近乎让许殊沉迷,他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缠上男人的劲腰,后穴的媚肉也如有生命般一开一合的用力翕张着,渴望着男人胯间的巨物继续入侵。
“好,弟弟现在就满足你”
从浴室辗转到病床。
紧致的肠道被强行破开的痛感,是即便许殊已经提前做过了扩张,也仍旧觉得身体被撕裂成两半儿的感觉。
许殊额间冒出了冷汗,他把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另一边后背慢慢躺,直至他紧绷的脊背压倒在男人坚硬有力的胸腺,才如一只受伤的奶猫,虚弱呻吟道:“唔…别忘了孩子…你动作放轻些…”
两人的身体均成正面向上的姿势完全交迭在一起。
裴星阑用手摁住许殊的肚子,他别过脸,轻轻亲了下许殊泛红的耳垂:“宝宝很乖,等我一会儿把哥的肚子灌满精水,说不定还能给他生个弟弟玩儿。”说完,也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就着自己已经插入进许殊前穴里的阴茎便重重抽插起来。
许殊简直要被裴星阑的无耻惊呆了。
他眼角泛着令人难以描述的魅意,一双眼睛像钩子似的,入骨又缠绵,光是看一眼,就能把随机路过的男人魂儿都给钩飞:“你…你不要脸”,他的声音流露着几分薄薄的沙哑。
巨大的快感袭来,许殊爽的连脚趾也紧跟着一起用力蜷缩起来。
因为是平躺在上,所以在整个奸淫过程中几乎没有任何需要许殊身体使力的地方。
裴星阑的后背靠着医院病床上的栏杆。
他眼里带着浓浓的欲念,双手从后向前将许殊臃肿的身体牢牢搂进自己的怀里,听到对方那么说,更是似笑非笑道:“我不要脸这件事,哥是第一天才知道吗?哥也真是的,明明我才出去没一会儿,身体就又开始泛起痒……”
“嗯啊啊……没……我没有”
裴星阑眼睛微眯:“没有?那趁我刚才不在把浸满骚水和精液的内裤塞进自己嘴里的是谁?嘴里即使被堵着也仍旧喋喋不休,胡乱嘟嚷着我名字的又是谁?哦对了,哥宁愿自己躲在卫生间里自慰,也不愿意出来找我帮你解决,亏我平时对你那么好,如今你这么做,还真是有些寒了我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