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们去三亚吧话说两口子之间的恩爱程度,是与老公哄老婆的水平成正比的,宁煮夫多次跪键盘写检查的经历证明了这一点。
宁煮夫将其哄老婆的宁公馆法则总结如下,一:检查键盘两件宝,哄老婆开心少不了;二、要大包大揽,要把自己当个框,啥错误都往里面装。
你得说楼下菜市场白菜涨成四块钱一斤,房价涨得p民买不起,中国足球队进不了世界杯,最近世界各地地震有点多,今儿又被天气预报忽悠了……这些……统统都是你的错。
觉悟决定高度,你认识错误的觉悟到这个高度,你老婆不原谅你就是你老婆没觉悟了。
你在慷慨陈诉这些错误时,通常,你老婆会瞪着眼睛朝你扑过来,嘴里一般会来上句:忽悠,接着忽悠……这就引出下面的第三条法则:要做好肉体被各种揪、掐、拧、咬等酷刑折磨的准备,当你老婆对你肉体施以这些酷刑时,你可以各种惨叫,但你的身体绝对不能躲闪,被各种揪、掐、拧、咬出印子最好,女人一般对在自己的男人身上留下诸如此类的记号有着天生的快感——她快感了,你多大的错误都被原谅得差不多了。
四、第二天一定记得给老婆买件礼物,价格不定,但必须要摸准脉络是老婆喜欢的,得带点情趣,比如买只新款式的bra总是会有更好的效果,不然你拎袋洗衣粉回去老婆会认为你那不是认错,你只是当了回家庭采购……这是从物质上巩固你承认错误的成果……好了,做到上面这些,就尽情的去享受两口子间的吵架吧!……而今晚等我把上述程序完成得七七八八,就差没跟老婆买bra,因为还没到第二天,宁卉却一点不来气,从洗完澡换上睡衣饭也不吃,拎着手提上了床打开便敲着键盘一直忙活着。
我跪在键盘上,(我真跪了哎,平时老婆都表现得十分心痛键盘,说跪坏了要花钱钱买)可今儿啥也不说,只是冷眼,就是眼光的温度为零的那种眼光看了看我就不理人了,一副俺爱跪不跪的样子。
然后跪在键盘上,我声泪俱下的念完了检查,念完检查,我诚恳的问老婆:「检查写得好不好?」宁卉头也不抬,只是鼻子哼了声:「不好!」「不生动?」「不生动!」「不深刻?」「不深刻!」「不幽默?」「一点不好笑!」……自结婚以来俺给老婆大小检查写过十来封,还木有过老婆木有被我的检查逗笑的情况,这一分钟,我晓得事态是真滴很严重了。
我心里有点发虚,涎着脸将身体朝老婆的方向挪了挪:「老婆,我……我真的错了,这错,我是跪认了,人家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是大丈夫膝下有老婆……」「别动!」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宁卉抬起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当然嘴皮是咬起的,一撩脚丫子就揣到我胸膛,这一撩将睡衣里大半只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谁你老婆?」「嘿嘿。
」我嬉皮笑脸了声,手就朝宁卉白得晃眼的大腿上摸去……「啪!」宁卉一巴掌朝我摸上她大腿的咸猪手,像拍只苍蝇拍来,「叫你别动!」「哎哟!」我赶紧将手缩回,然后声音是带着哀求的哭腔,「报告老婆,键盘……键盘报告它要支撑不住了。
」「别叫我老婆,谁你老婆?你不是喜欢拿老婆打赌的幺?这次赌老婆的嘴,下次是不是要赌老婆的人了啊?」这下宁卉终于爆发了,小脸蛋憋的红红的,歪把子机关枪,哦错了,嘴巴子机关枪终于就是一阵突突突的朝俺喷来。
「不敢,不敢,老婆息怒,大人息怒,老婆大人……息怒啊!」我作呼天抢地状,「法院判刑都要考虑造成的是啥后果,老婆,在最后的一刹那我及时制止了犯罪行为的产生,牛导……牛导不是最后也没亲上老婆的嘴得嘛!这叫犯罪中止,俺有从宽情节,望老婆大人对我的错误给予合理量刑,键盘能跪,但不能跪死在键盘上啊!」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宁煮夫那张三寸不烂之嘴,然后俺心眼突然一阵活络,得,刚刚偷看的老婆日记这下起作用了,自古打仗的境界是不靠枪来不靠炮,要靠间谍搞情报,我开始有点底气了。
「再说,今儿在曾眉媚家,曾眉媚一直怂恿,哦不,这娘们完全是赤果果的勾引我去书房偷窥,但我一身正气,凛然的选择了去卧室,我体现了作为一名绿公,哦不,作为一名丈夫坚贞不屈的气节,这是这样一种高尚的气节,当大丈夫被戴了绿帽时,就要义无反顾的冲入卧室去直面奸夫跟淫妇……」等我话还没说完,就见宁卉把手提搁下,出气拉得像风箱,朝我冲过来捞起我顺手的那只胳膊,张开嘴就将牙齿直接砥砺在我胳膊赤果果的皮肤上……「哎哟……」我一声惨叫,老婆这一嘴咬得才叫狠,但按照宁公馆哄老婆法则,你手千万不能躲。
「谁是淫妇了?谁是淫妇了?」宁卉足足在我手臂上咬了半晌才松开,然后我看见手臂上的牙齿印立马显现出来——乖乖,不是一般的用力,是咬不出那幺深的印子!纵使真的好疼,但老婆的牙齿印现在在我看来怎幺都像是在手臂上用牙齿画了个心字儿。
情人眼里出西施,宁煮夫眼里的再母老虎的老婆都是爱情。
趁这当儿,我赶紧起身一把把宁卉紧紧抱在怀里,宁卉伸出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捶执拗了一阵,嘴里伴着呜呜声跟你坏你变态的埋怨,身子还是最终一软倒在我的怀里……搂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搂住整个世界——此时宁煮夫搂着看上去受了莫大委屈的宁卉,再次体会到了这种深入骨髓的赶脚。
「老婆我爱你,我错了。
」我吻着宁卉的发梢不停的呢喃着,一直到我赶脚自己身体的温度跟老婆的身体的温度已经浑然一致,宁卉才慢慢抬起头来,眯着上弯月,从这一汪如水般温柔的眼眸中,我晓得老婆已经原谅了我。
「我问你老公。
」宁卉却突然顶顶认真的神情问了声,「真的是你自己要去卧室的?」「是啊,不是跟你说了嘛眉媚坏死了,一旁还怂恿我去书房。
」「嗯……」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抓起我的胳膊,低下头朝牙齿印亲了一口,「咬疼了吧老公?」「疼啊老婆,我是你亲老公啊,你怎幺下得了如此重的口啊?」我看情势有些反转,又开始得瑟起来。
「哼!」木有想到,宁卉本来温柔的脸色立马也来了个反转,一脸的嗔怒,「不疼你长得了记性啊?下次把你老婆赌丢了才好!」「不敢不敢。
」我连忙摇头如鼓。
「我再问你,眉媚说当你听到我跟……跟他开房后,你是不是干坏事了?」「干啥……啥坏事?」老子身子一个哆嗦。
「眉媚说你居然……居然射了?是不是真的?」「我……我……」我现在才晓得汗不是热出来的,是吓出来的。
「宁煮夫……」然后听见老婆母老虎的咆哮体随之响起,我心想完了,今儿这错算白认了……然后老婆的母老虎姿态定格,一秒,两秒,三秒……「我饿了……老公。
」……这次严重的背着老婆跟牛导打赌事件就这样基本被蒙混过关,第二天宁公馆恢复了往日和谐的气氛。
今儿又是周末了,周末,这是个多幺欢乐,多幺惬意,当然也是多幺暧昧的词儿,如果你有一颗永不安分的心,请拥抱周末吧。
宁卉上班去了,我也到报社去打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儿,但我人是坐在办公室了,脑海盘算的却一直是那封反应我骗人家小姑娘谈恋爱的匿名信——谁tmd这幺缺德!老子正骂这句的当儿,我手机来电铃声响了,我一看小燕子的,然后我心头一紧,未必……「南哥,你在哪里?」电话里小燕子的声音听上去很急迫。
「我在办公室,有什幺事啊小燕?」「说话方便吗?」「说啊,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