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你伤的严重就在家休息吧,给你批三天病假,病假手续来了再补。”马主管赶紧说。
我吸着鼻子说“谢谢马主管”,那边嗯了几声就挂了电话,我抹了把眼泪,回头狠狠瞪向那个小人儿,骨子里一直潜伏的那股傻劲儿,一下就冲了出来。
“你不就是个玩具么,你牛逼什么啊你,我还就不扔你了,我就把你放家里,我看你还能翻天不能!”我一把就抄起了那个小人儿,手心立刻传来一阵刺痛,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小人儿身上有刀片呢。
我把小人儿扔在了电脑桌上,然后找了把剪刀过来,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的蓝色寿衣剪了个稀巴烂,狠狠扔进了垃圾桶,光溜溜的小人儿被我重新塞回了衣柜,裹在了我的丝袜里面。
我有种报复的快感,托马的让你穿寿衣,让你藏刀片,让你吓唬我!
我狠狠关上了衣柜门,右臂一用力又疼起来,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万一被张大妈打的骨裂了怎么办。
结果到医院拍了片子,说并没有伤到骨头,是软组织损伤,由于受伤之后我立刻洗澡,皮下出血比较严重,得先给我消炎止痛,活血化瘀。
坐在输液室挂消炎药的时候,闺蜜安然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没有空。
“我在医院挂吊瓶呢,有什么事啊。”我有气无力的问她。
“挂吊瓶?怎么回事,生病了?你在哪个医院呢,我过去看你。”安然急忙问我。
“我在二院输液室,你过来吧。”我挂了电话。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安然就风风火火的赶到了,一来就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被邻居张大妈打了,公司大发慈悲给了我三天病假。
“她打你干嘛,神经病啊。”安然皱着眉头问我。
“确实有点儿神经,她女儿死了,就昨天。”我叹了口气。
安然听的一愣,低声问我怎么回事,我原本想给安然说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但是输液室里人确实不少,我怕别人把我当疯子,就给安然说我们出去再仔细讲。
输完液我和安然去吃饭,距离午饭时间还早,我们挑了张角落的位置坐下,从收到那个包裹开始,我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给安然说了一遍。
安然听的时候就一脸诧异,最后更是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听完她左右看了看,低声问我:“林悦,你跟我讲实话,你见鬼了?”
“你才见鬼了。”我白了安然一眼,“不过我也真是倒霉,张大妈这一下,我又得赔不少钱进去。”
“那你怎么办,告人家伤人啊,人家死了女儿哎。”安然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