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力普的臭嘴鬆开她柔软唇舌时,她立刻放声娇喘呻吟。
「把你老公……睾丸剪掉……你说……好吗?……」菲力普性奋喘著气问。
「哼嗯……」曦晨一边哀吟一边摇头.「你说好……就让你舒服……快……」「呜……」她又再次摇头.菲力普捧住她玉臀的双手将她高高抛起,同时挺动屁股,双方下体加速度结合,肉棒重重捅入,发出「啪!」一声湿肉拍击声。
「噢……」曦晨发出至今以来最激烈的呻吟,挂在屁股下的小哑铃到处摇晃,更加重她体内乱窜的快感。
「割掉睾丸好吗?……快说好!……」这时身为苦主的我,口中含混不清的怒骂,心中更是惊怒纠结,恐惧睾丸真的被割掉,虽然它也差不多了,但至少形式上还有输精管连著!更怕听见曦晨真的说出菲力普要的,那我真的完全没活下去的意义!「说啊!剪掉丈夫的睾丸……好吗!」菲力普又抛高曦晨重击一次。
无耻挂在菲利浦雄躯上的胴体,像被顶到麻心一样不断抽颤!「呜……不知道……呜……好麻……人家好麻……」「很麻,我撞到你花心了吗?」菲力普性奋地问,在快要气炸的我面前!「不知道……哼嗯……」曦晨紧紧抱住菲力普,菲力普仍扭送屁股,把她弄得娇喘不止,屁股下难堪吊著的小哑铃,也在跟著摆动,牵扯她肛肠内的珠珠。
「那再一次……」菲力普又捧高她屁股,双手一放,往后引的下体同时往前顶!「噢……」曦晨再次高潮般抽搐。
「剪掉老公的睾丸……说好!……快!」「呜……」她脸埋在菲力普肩上颤抖。
「这是什麽,是好的意思吗,好就说出来!」菲力普继续要动屁股,作为下一次重击的预备。
「好……呜……呜……北鼻……对不起……」曦晨答应后,呜咽著向我道歉。
「哈哈,太好了!太兴奋了!说一遍,请剪掉我丈夫的睾丸!」菲力普抱紧她屁股,啪啪啪地挺动腰部撞击,不让她可以思考。
「嗯啊……请……剪掉……我丈夫……睾丸……呜……麻掉了……」曦晨完全被征服,照著那畜牲要她屈从的剧本走。
于是在我悲愤与不甘的泪水中,两颗连著输精管的睾丸被剪下,行刑的厨袍男还将它们拿去捣碎。
「你老公结束了……乖宝贝……我们到床上……我要好好疼爱你……」菲力普性奋地将曦晨抱回床上放倒,压在她身上猛烈挺动屁股抽插!密牢迴盪著湿肉拍打和激情的娇喘,最后两个人同时在高潮中抽搐,两张嘴不知羞耻地舌吻在一起……自知作出对不起我事的曦晨,背对著我蜷曲在床上啜泣。
她已经跟我道歉很多次,但我根本不想回她任何一个字,连睁开眼看她都不想!「好啦,你老公不要你没关系啊,反正他也已经不是男人,无法满足你,乾脆把罪名推给他,你跟我就好了。
」菲力普无耻的光著屁股,蹲在旁边安抚她。
「你走开!我恨你!你们是坏人!还给我我的北鼻……我不要他那样……呜……」曦晨伤心哭起来。
「哼,你以为你是来开房间吗?」菲力普被拒绝,瞬间脸色下沉:「现在还在拷问,你不知道吗?」「有办法……你就杀了我,我不会再让你们碰我!」曦晨转身坐起来,一双大眼睛禽泪忿恨瞪著菲力普。
但一说完,她又痛苦地按住肚子,两片嫩唇都发白了。
「你还是乖乖听话,我就让你把肚里的东西拉出来。
」菲力普狞笑道。
她被浣入的油液还留在肚子里,无法排洩出来。
「我不会再听你的,就算痛死……我也不会屈服……」她逞强说,虽然已经不舒服到声音发抖。
「是吗?嘿嘿,事实证明你嘴巴很硬,身体却很不听话育,被我弄得爽,连老公要阉掉你也说好。
」「我没有!……明明是你!」不知道是气他还气自己,泪水立刻奔出来。
但气头上的我,根本不会再相信她。
「我怎样?一直顶你、顶到你的花心,害你都麻掉吗?哈哈。
」菲利浦对曦晨下流的调戏,让我愤怒到咬紧箝口棒。
「你住嘴……我不会了!你们再怎麽样对我……我都不会再对不起我丈夫!」曦晨也气到声音颤抖,同时玉手紧压著小腹,胴体上全是香汗,显然承受著浣肠的巨大煎熬。
「真的吗?」菲力普拿了一颗药丸,跟两纸文件摆在她面前。
用挑衅的口气对她说:「你既然对老公的爱那麽坚贞,被刑求也不会对不起他,那就在在这二份认罪书上画押,然后吞下这颗药丸。
」「那是什麽?我为什麽要听你的?」曦晨眼神露出一抹惊慌,可能跟我想的一样,怕那颗药是致死的毒药。
「一张是承认你是间谍,愿意接受国家的处刑,另一张是暂缓处极刑的特赦令,但你必须当作学校的教学样本。
」「什麽样本?」忍著浣肠痛苦,脸色愈来愈苍白的曦晨,一脸迷惑。
「就是刑求间谍的样本,这个国家以武立国,从小学开始,就有很扎实的军训课,其中有抓到敌方间谍应该如何拷问的科目,你如果自愿作为教学的样本,让孩子们实习刑求拷问的技巧,你们就可以免死,你丈夫也只要一辈子劳改就行了。
」菲力普解释完那两张文件,接著又说:「至于这药丸,是调整你身体变得易受孕的黄体素,你以后每天都要服用,才能帮这些西国军人多生后代。
」听完这些解释,我的感想居然是荒谬更胜于气愤,曦晨的表情也和我一样,隔了几秒,她才惊叫:「太离谱……我才不要……你们这些变态……唔……肚子好痛……」她看起来已经在硬撑,肚子应该难受到了极限,油亮的性感胴体一直在颤抖。
「还再说大话,你只要求我把你丈夫的老二完全拿掉,我就让你解脱,反正他没了那两颗,光留那根也没用。
」「我不会再让你控制……」她呼吸急促,痛苦地瞪著菲力普。
「看来你是不知道什麽叫拷问,刚刚顶多只算轮姦而已,现在开始,你才会知道什麽是地狱.」菲力普狞笑著。
他站起来下了一串命令,一头兽男立刻拿麻绳过去,将她按倒在床上。
刚刚逞强说死也不会让这些人碰,实际遇到根本无能为力,她的抵抗,就像婴儿乱动那麽弱。
我眼睁睁看肌肉发达的男兽,单膝跪床,像对待奴隶一样,一脚踩住身无寸缕的曦晨,俐落抖开绳团,先捆绑她双手,再将她翻过身,用一条麻绳绕过颈项,在性感锁骨前交叉往下、结成牢固的菱形。
在她痛苦挣扎中,又紧紧缠绑一对乳房,然后在平坦柳腹前再交叉成菱形,往下交错勒过私密的耻骨,在背后扎了牢结.绑完身体,男兽换绑她二条玉腿,曦晨连挣扎都没能挣扎几下,两条修长裸腿就被大腿叠著小腿屈折綑绑。
才不到二分钟,诱人的胴体已经被绑得像颗粽子。
她痛苦地张著无毛下体在床上扭动,乳白的母奶像没关好的水龙头,一直不断从肿翘的乳头冒出来。
肚子里的油液混合粪便正激烈翻搅,又被绑成这种辛苦羞耻的模样,可以想见有多煎熬。
这时其它二个男兽从牢房角落,掀开一块帆布,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斜背三角型物体.「你没看过木马吧?」曦晨辛苦地喘息,听见菲力普的跟她说话,直接转开脸不想回答。
我能肯定她一定没看过著个可怕的刑具,但喜好sm成人片的人,看到这东西一定很兴奋.他们将木马推来牢房中央,那个位置,天花板刚好垂落一个绳环.曦晨接著被抱到木马前,在她警觉不妙,但还来不及挣扎时,屁股就被放到马背上,然后绑在一起的双手也被举高,要她抓住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环.「唔……不……好难受……放我下去……嗯……呜……救命……」她哭不出声音,但不听话的泪水一直滚落,两条被屈叠绑著的玉腿被迫夹住马背,屁股坐在三角稜线上,重量全落在娇弱的耻处。
只见她正在绞痛的微鼓腹部,随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每当被珠子塞到外凸的菊丘碰到马背,她就像触电一样痛苦的闷哼。
没几秒,骨肉匀称的整片性感裸背,已经汗聚成条不时滑落,胸前翘立的乳头也一直滴著白色奶珠。
「北鼻……呜……救我……」她已经撑不下去,光靠两根细弱的胳臂,根本无法将她的股沟拉离煎熬地狱.菲力普将我的箝嘴棒放鬆,让我能说话。
「你心爱的北鼻老婆叫你救她。
」我朝他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宣泄我无处可去的怒火。
菲力普抹去脸上唾液:「你会为这个行为付出……」他还没说完,我又追加另一口口水,然后痛快大笑。
笑完咬牙切齿说:「你以为我还有什麽好失去的吗?要杀要剐都随便你。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害的……」曦晨在痛苦娇喘中忏悔。
菲力普冷笑:「哼,现在先不处理你,等一下再说,先玩弄你那身体敏感的美妻。
」他以为我又会像头疯狗被激怒,让他寻开心,但这次我却忍住,除了想保留最后一丝可悲的尊严,最主要还是要让曦晨知道我被背叛的愤怒,已经到无视她存在的地步!虽然这无疑是骗人骗己的啊q心态,就像以前我跟她呕气,可以长达一个月冷战不跟她说话一样的可笑行为。
那种不像男人的行为,对于睾丸被割掉的我,现在用上更是理所当然。
这时一头男兽忽然跨过木马,人高马大的他,两腿间的粗长肉棍昂举到结实腹肌前,完全不惧木马的锐角,1屁股直接坐到曦晨对面,宽厚胸膛与她鼻子距离不到十公分。
「作什麽……呜……别靠近……」曦晨撑著被浣肠而微鼓的小腹,坐在马背上辛苦扭动,处在煎熬中的赤裸胴体,完全覆上一层性感的汗液光泽。
男兽张开嘴,伸出舌头,将刚刚菲力普拿的那颗黄体素药丸摆在上面,然后舌头伸向她。
「呜……走开……讨厌……」曦晨本能往后躲,但没想到后面也坐上来1头男兽.「你只要吃了他舌头上的药丸,就可以坐到他身上,脱离现在的痛苦。
」菲力普说.「休想……我才不要……呜……宁愿死……我也不要……」曦晨在痛苦中煎熬,但仍用哀求原谅的眼神,楚楚可怜不时偷看我,渴望我会说一些话安慰她,但我只是违背自己心意地冷漠,面无表情看前方!「好啊,那看你有多坚贞。
」他给了坐在曦晨背后的男兽一个指令,男兽一双大手轻轻握住她的纤腰,低头吻起她的脖子。
「不……走开……我不要……呜……」男兽大手在她的腰侧轻抚,湿舌舔著她雪白颈项,慢慢爬移到耳朵。
「别这样……放……手……嗯……」湿漉漉的舌头钻进敏感的耳廓,她的呼吸更加紊乱.但男兽不会停止,宽大粗糙的巨掌,延著她紧实的腰腹慢慢摩挲,敏感的胴体已经在颤抖。
「北鼻……救我……哼……嗯……」她辛苦忍住娇喘,向我求助,她也知道我根本无法救她,可能只想讨一句原谅,或要我出一声「住手」!在她肉体被折磨时,知道我还爱她,心里能好过一些。
但被嫉妒蒙蔽的我,还是强行违背自己的心意,冷冷看著前方、不愿看她一眼。
「你的北鼻讨厌你了,还是跟我们一起玩堕落的游戏吧!」「我……才不要……呜……你们住手……别那样……哼嗯……」男兽的手掌延腰抚摸到腋下,手指挑逗正在滴奶的乳头,而且舌头在光洁匀称的背脊上湿舔,害曦晨像闪躲毒蛇般扭动,处境堪比地狱.「嗯……不……呜……」弯下身的男兽,一路舔到屁股椎部,大手却往上伸到她胸前,揉挤著小巧的乳房,手指捏住奶尖,纯白的母乳瞬间射满坐她对面的另一头男兽胸膛,延著他结实的六块腹肌往下流。
「哼……救……哼嗯……救我……呜……北鼻……」被前后夹击的曦晨,整片裸背都是口水爬过的痕迹,卡在马背上的玉臀一直在辛苦扭颤,加深她的煎熬。
但听见她又控制不了的娇喘和哀吟,我的妒火只有更闷烧,完全无法谅解自己的妻子。
「你的北鼻老婆一直在求救,你到底出不出声啊?」菲力普狞笑问我。
「呜……北鼻……嗯……嗯啊……哼啊……」她呜咽地求助,我却只注意到她被屈膝绑住的腿,二排秀淨的脚趾又紧紧握住!想起这是她兴奋的表现,我就更怒不可遏!「呜……北……」「住嘴!谁是你北鼻!……」我愤怒到必须停下来呼吸:「从现在开始,你想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就像我被阉了你也没关系一样!你去跟那些壮男做爱!帮别人生孩子吧!肮葬!」我被自己的嫉妒跟悲惨遭遇蒙蔽了理智,终于说出让我后悔终生的话。
被我狂吼后,她瞬间安静了下来,泪水无声无息从眼角快速滑落。
但这安静只有几秒,又开始辛苦的娇喘。
而我,难听的话随著怒火一股发洩之后,脑子却清醒了!发觉自己说错话,正急于挽回时,嘴巴却被塞回箝嘴棒,菲力普站在我面前得意地笑著。
「嗯……嗯……」曦晨流著泪,像任人宰割的娃娃般呻吟了一会,忽然仰起脸吧,张开小嘴,吸住男兽的舌头,含进摆在上面的黄体素药丸。
那一瞬间,我的心像被乱箭穿过!「喔!」那些男兽和菲力普却轰然欢呼!